,可是也不是窮人,怎麼可能被自己收買呢!
“這邊走!”
祈胤和杜峰,阿笛被幾個保鏢押著往前走,卻沒進別墅,而是往後面走去。
“他們去哪?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後面阿繆叫起來。
祈胤回頭看,見阿繆被押著往別墅裡走,他愛莫能助地聳聳肩,只能祈禱阿繆沒事了。
“你們要把大小姐帶到什麼地方?”阿笛卻忍不住,往後跑,被押著他的手拉住了,那人根本不和他客氣,一拳狠狠地就揍到他臉上。
祈胤聽到咔嚓一聲細微的聲音,臉抽了抽,替阿笛痛,鼻樑斷了吧!
阿笛被打的鼻血流了出來,那人還不肯放過他,抓著他的衣服,給了他肚子上幾拳,才放開了他。
阿笛跌坐在地上,後面上來兩人,拖著他往前走。
祈胤和杜峰互看了一眼,明哲保身,別做無謂的掙扎。
三人被押進了一個看上去像堆雜物的房間,送進去裡面還有一個地下的酒窖,押他們的人把他們往裡面一推,鎖上門就走了。
還好,這酒窖有燈,祈胤站穩就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被廢棄的酒窖,周圍的酒架寥寥無幾,角落裡還放了一些空瓶,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些垃圾。
“你怎麼樣?”杜峰去幫阿笛檢查,撕了自己的T恤給他擦血。
“沒事!”阿笛強撐著道:“祈少,他們會把大小姐怎麼樣?我們難道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不管嗎?”
祈胤失笑:“那你要我怎麼做?殺出去?你都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你覺得我們成功的希望有多大?”
“那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啊?我們大小姐僱了你,她要出事,你怎麼向狄卓風交待?”阿笛不滿地道。
“狄卓風還該向我交待呢!”祈胤冷笑:“何況我根本沒拿你們大小姐的錢,我不需要向誰交待!”
阿笛就說不出話來,擦乾淨鼻子上的血,可斷了的鼻樑痛得他不斷抽冷氣。
祈胤在四周轉了一圈就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杜峰看阿笛沒什麼大礙也在祈胤身邊坐下,問道:“他們把阿繆弄去,你說想做什麼呢?要是阿繆死了,我們估計也活不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但我想賭一把,他們把阿繆帶去不是想殺了她,可能是談談而已!”祈胤隨口道。
“談什麼?”杜峰疑惑地問道。
“你們兩在說什麼?能不能說我聽得懂的?”阿笛不滿地叫起來。
祈胤就換了英文道:“杜峰問我這裡的女主人請阿繆去做什麼!阿笛,你猜猜,如果他們不是想殺了阿繆,那他們可以談什麼?”
阿笛嘀咕:“誰知道他們會談什麼呢?”
祈胤意味深長地看看他,道:“我沒有你瞭解阿繆,可我想著,像阿繆這樣的家庭,狡兔三窟,擁有的財產不見得就是表面上這些吧!阿笛,你不用告訴我,不說話我就等於你預設了!”
阿笛嘴動了動,終究沒開口。
杜峰英文只是簡單地會一些,沒聽到祈胤說的話,就問了問。
祈胤也沒瞞他,把自己問阿笛的話又翻譯給他聽。
杜峰就挑眉道:“你是說這裡的主人把阿繆叫去就是想逼問這些不見光的財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阿繆家這麼富,估計不止是她堂兄眼饞,外人也想分一羹呢!”祈胤笑了笑:“我倒希望他是為財,至少阿繆沒和他們合作之前,我們都能活得好好的!”
“那要是阿繆是守財奴,捨不得交出來,那我們還是得死!”杜峰道。
“別把阿繆看成笨蛋,這女人雖然有時不討喜,可畢竟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的,她肯定有我們不瞭解的手段!”祈胤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