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試著去做,但是我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怎麼不可能。”“吳斯,我們的關係太特殊了,他不像我以前高中交的男朋友那樣,說不見就不見,當不當朋友也無所謂。張行他們是他的哥們,我是認識他以後才認識到這些好朋友的。他和我哥的關係也很好,最主要的,我們這些人的父母都很熟,尤其是吳斯和我家裡,我們倆的爺爺就認識了大半輩子,我爸和他爸又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而且,現在在工作上……”我沒有繼續往下說,不是不願意去說,只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去和楚峰解釋。我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也是在近兩年我才開始真正理解的,怎麼說,想來想去,我們只些人之間的關係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脆弱,對,沒錯,就是脆弱。在外人看來,我們之間是那種很不多見的鐵哥們,一幫子人關係好到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我們之間,最初的聯絡,是靠著我們的上一代建立起來的。爸爸媽媽的朋友同事,社會圈裡的關係,又怎麼會像我們這些孩子一樣的單純。從商的從政的,從開始有這兩樣東西的時候就開始緊密相連了吧,誰也離不開誰,偏偏又相互制約著,一有點風吹草動就變得比什麼都快。很多時候,往往最簡單的東西偏偏又透著最複雜化的關係,上一代之間的交流,我們這一代之間的交流,還有我對於上一代的交流,很多東西被無形的聯絡著,維持著一種大家都認可的平衡。就像一個剛放好的天平,只要你往其中一邊加入一點點的東西,也許,這其中的逛蕩我們自己看不見,可是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到了最後,如果天平不穩了,上面的氣流亂了,我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除了脆弱,我不知道還能再去怎麼形容,所以,我又怎麼會輕易的去改變?我看著楚峰,希望他能理解我的意思,希望他能理解我的這種生活,可是,楚峰接下來的話又令我們回到了我們一直繞不開的一個點。“你又想說你那些關係社會論了吧,上層社會嘛。”又開始了,諷刺的語氣。
“楚峰,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不是,我看就是。我是理解不了,我只知道我找了一超牛逼的女朋友,牛逼到幾句話就能管了大用。”“你這話什麼意思?”“忘了,呂處長,聽說被外調了。”原來楚峰說的是這事,我想起來那天在爺爺那裡自己可以說得幾句話,後來才聽說,那個呂處長後來在國管局內部換職的時候被外調到地方省市去了。沒想到楚峰居然會知道這事。
“你認識那個呂燕。”“認識,我們倆高中一個班的我能不認識嗎?”“那,事你全知道了?你覺得我做的過分了?”“操,我他媽的才不管她爸被他媽的發配到什麼邊遠山區去呢,關我屌事。奚亞,你怎麼還不明白,為什麼呂燕找人打你你不跟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丫就是一特他媽沒用的男人,你就打心眼裡看不起我是吧。”說到著楚峰開始激動了,他手裡扶著的咖啡都灑出來好多。“我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不說只是……”我話還沒說完,楚峰已經大聲打斷我。
“只是什麼啊只是,只是對我這種小人物說了也沒用是吧,也對,我什麼本事沒有能幫你什麼啊,你是不是就把我當一傻逼耍著玩呢,這事要不是後來有人告訴我,我還傻了吧嘰的什麼都不知道呢。”楚峰說話聲越來越大,到最後都快嚷嚷以來了,鄰座的和服務員已經開始往這邊看了,確實,這在安靜的咖啡店實在太引人注目了。“楚峰,你小點聲,別人都看了。”“看,讓他們看去。長了不就是讓人看得嗎,怎麼了,嫌我丟人啊。”“楚峰別這樣,咱倆還是換個地方再說吧。”說著我站起來,想拉著楚峰出去。
“哪去,就這說,坐下你,哪也甭去。”楚峰坐在椅子上只一伸手就把已經走到前面的我拽了回來,這讓我一下就跌到了位子上。頓時,我有種天昏地轉的感覺,對於剛才勉強正常站起來的我就已經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