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能而造成有損至高無上的“戰爭之主”榮光這一褻瀆行為的唯一方法。只有如此,死後的靈魂才會得到戰爭之主的召喚,來世才有機會繼續成為戰爭之主的虔誠信徒。因此,每一次戰爭的結果,都與他們這些高階軍官息息相關。
公爵焦慮地將詢問的目光探向了自己的親信布魯斯伯爵。感覺到主子那道可以殺人的目光,伯爵沒有勇敢地迎上去,他選擇了躬身垂頭。
對行省財政狀況最清楚的伯爵都是如此一副毫無信心的表現,公爵大人急躁的心情變得有些不安。公爵剛因徵集到的龐大兵力而建立起的自信心一下子就不見了一半,因此他看上去顯得有點憔悴。
腦子一片混亂,完全集中不起思想的公爵坐在斜倚上想了老半天都沒想到一個可以有效解決這一切的辦法,終於倏地站了起來指著前面那些軍官大聲教訓道:“你們幾個剛才不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嗎?來,立即——馬上——現——咳咳,現在就給我說說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計劃。”
公爵煩躁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而那些軍官在公爵大人的盛怒下更加惶恐,都下意識地低下了平日裡在平民面前一副高貴得不可一世的腦袋。
保羅快速地來回走動著,他雙手狠狠地拽緊著一本羊皮卷並大聲地發洩著他的憤怒:“該死的,我們的幾個鄰居怎麼到現在還沒看見半個影子?那群該死的混蛋,難道他們認為如果我的領地被那些卑鄙邪惡的混蛋佔據了,他們就會有好日子過了嗎?”
庫科奇還是一如既往地閉著厚重的眼皮,而那些高階軍官和掌管行省行政的內務官則是大氣都不敢出,垂頭任由他們的公爵大人在自己的耳邊不停地咆哮著、發洩著。
在公爵大人衝著手下那班軍官揮舞拳頭並咆哮的同時,百里之外的俄塞比亞,阿倫他們正在在士官的指揮下駐紮進來,對於橡樹城堡內正在發生的事情茫然不知。
俄塞比亞位於薩爾茨城與謳歌平原的交界處,扼守著斯洛伐尼亞人從平原進入阿奎坦尼亞行省的一條主要幹道。此處地勢寬闊平坦,除了主幹道右側有一片還算廣闊的森林外,其他地方几乎是一馬平川的開闊之地。
俄塞比亞除了頻繁往來於兩國之間的商旅知曉外,兩國大部分的人民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名。但是,在戰爭打響後以及鐵血戰堡淪陷的訊息傳開後,俄塞比亞這四個字彷彿是被一夜狂風颳遍了兩國大部分地區。兩國幾乎一半以上的公民都知道俄塞比亞這個名字。
第10章 惡少2
第10章惡少2()
這裡可以說是帝國通往南方的主要陸路之一。和平期間這裡客商流量頗大,因此保羅公爵在這裡針對往返於阿拉岡和斯洛伐尼亞兩國之間的商旅設定了徵收關稅的關卡。但現在扼守南方重要通道的鐵血戰堡已於一個月前淪陷。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公爵大人在俄塞比亞這個沒有太多防守優勢的關卡上駐紮了重兵把守。
保羅-克萊斯公爵是位胸無多少墨卻又自視甚高的人。物以類聚,在他手底下做事之人除了財務官,禮儀官和警備長這些以前跟隨侍奉過自己老子,也就是上一任阿奎坦尼亞行省領主的老班底外,其他大部分被他提拔起來的官員都是阿諛奉承,眼高手低之輩。
所以,我們的公爵大人認為,俄塞比亞前面是爬滿了斯洛伐尼亞人人的鐵血戰堡,而身後則是一馬平川的農田、牧場以及湖泊礦山。若是駐紮在俄塞比亞的守軍不能夠阻擋斯洛伐尼亞人的腳步,那麼自己的財富可就要雙手拱上給那些卑鄙的混蛋了。
與其他領主一樣,保羅將領土內的一切都看作是自己的。除了每年按例上繳的賦稅和打理各方關係所需財物外,他絕對不允許南方那些混蛋把髒兮兮的臭手伸到自己的錢袋子裡面去。
是的,這對保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