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臉上竟然染上了一抹暈紅,在月華的籠罩下更是增添一種別樣的風情。
“我們也不是出去玩,而是去辦正事,累了一天了晚飯還沒吃,一回來還要被你們審問,嗚嗚、人家好可憐的說。”安夏當然看見了南風夜臉上那尷尬彆扭的神色。
頓時想笑、卻又必須得拼命的忍住,只好裝可憐,側過頭把臉埋入司徒律的胸膛,抱怨的話語悶聲想起,話語中還隱約帶著一絲抽抽搭搭,肩膀還很配合的一抖一抖的。
看起來的確很像是在哭,但熟悉安夏的人都知道,其實這妖女正在偷笑中。。。。。。
好半晌,沒有聽到任何‘安慰’的話,安夏才扁著嘴從司徒律懷中抬起頭來,不滿的瞪著南風夜和藍月,小聲的嘟囔道“沒良心,看見人家哭也不安慰下,壞人、哼哼。”
他們竟然不為所動,安夏鬱悶了,莫非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天哪,那她不就沒辦法去爭奪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了?!淚奔中。。。。。。
耍寶時間已過,藍月去準備了宵夜,四人圍在桌邊慢慢的享用。
司徒律和安夏是因為跟蹤這項偉大的事業而忙得沒時間吃晚飯,而南風夜和藍月則是心中擔憂那兩個遲遲未歸也不留隻言片語的人,沒心情吃晚飯,這下人齊了,放心了、肚子也就開始抗議了。
對於今日所遇到的事,安夏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順便提個醒“以後我們可能還會更晚回來,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有我保護律絕對會毫髮無傷的。”
南風夜薄唇輕揚,那笑容是意味這淡淡的嘲諷“原來律還要人保護,真是奇聞。”他自知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無法幫忙的,不由得心下懊惱。
司徒律無奈道“沒辦法,誰叫我家娘子是女強人呢。”
安夏吃飽喝足了,也不再與他們拌嘴,徑自去沐浴。初秋的天氣說熱也不熱說冷也不冷,但是跑了一天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還真不舒服。
第二日她起得晚了些,而司徒律卻早已經出去了。
安夏也沒去打聽他去了哪裡,反倒把自己關在房中一整天,待她從房中出來的時候已是傍晚,而手中則多了一個精緻的小瓷瓶。
司徒律也剛好回來,便拉著安夏走入房中,把一個包袱放在桌上。
安夏也不問,直接解開包袱,裡面是一大一小的兩套夜行衣,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包裹,裡面細細密密的插滿了銀針,安夏眸中滿是不解的望向司徒律。
“暗器。”簡短的回答,司徒律在安夏臉上啃了一口,催促道“快去換上夜行衣吧。”
“先把這個吃了。”
安夏拿出小瓷瓶,從裡面倒出兩顆黑色的藥丸,徑自吞下一顆,再把另一顆遞給司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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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日落,天色漸漸開始暗了下來,兩個黑影從莫莊的屋樑上掠過,速度飛快的看不清人影。
很快,司徒律和安夏又來到了昨日的那個陰森森的樹林,有了安夏配製的藥,這次他們毫無顧慮的透過了那濃厚的瘴氣。
第一百二十五章 等待
彎彎的月牙兒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不能照亮最深處的黑暗。
夜晚的樹林更顯得陰森,月光照射不進來,在樹林裡完全就是伸手不見五指,黑暗中婆娑的樹影、就像是巨大的怪獸正在張牙舞爪那般,讓人心生懼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怪獸口中果腹的食物。
陰鬱的黑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切的罪惡與陰謀都被掩藏早這個漩渦裡,每個人心中的邪惡慾念便成了這個漩渦的食物,以至於漩渦越來越壯大,而人的貪慾、更是無休無止,越陷越深。
總有那麼些人,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犧牲利用別人,即使、那只是個無辜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