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範行之一個人,帶著幾個拖油瓶,恐怕凶多吉少。
「少主,你還沒說呢,你怎麼好了?」
「怎麼,我沒死,你還不高興了?」
「我當然高興,只是,你不是被行屍給咬了麼?」
「這事說來話長,總之是我命大,也多虧了李牧在。」
容探便將這幾天的遭遇跟蘇翎講了一遍。陸廣野聽了有些發愣:「少主說的是真的,被行屍咬了,也未必會死?」
「孫大夫是這麼說的,只是一般被咬的都活不下來,也就變成了行屍。」容探早就想過這個事,陸廣野殺過不少被行屍咬傷的人,其中不乏他的親信部下,這其間或許會有冤殺錯殺,但即便有,也不是陸廣野的本意。何況他到底如何痊癒的,就連孫大夫也都不能確定,咬了也未必會變成行屍這件事,他也不是十分肯定,他不想因此叫陸廣野背負太多愧疚,因此說:「可能是我受的傷比較輕,救過來了,旁人未必就有這個運氣了。」
「不說這個了,」李牧打斷了他們:「你們都不覺得這白家有些詭異麼?」
「沒錯,我也覺得這白家古怪,」蘇翎說:「你們看這白家家大業大,應該是大富之家,可是這麼大的家裡頭,居然只有一個僕人。來的時候我留意了一下,整個白家都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倒是有很多惡狗。要說白家本來就沒什麼人,那這麼多房間是做什麼的,而且你們看這屋子裡的擺設,顯然是有人住的,還有這些衣服……」
「如今青州城活著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白家的人或許都被行屍給咬了也說不定啊。」
李牧搖頭:「可是白家看起來並不像是被行屍荼毒過的地方。」
「的確不像,」陸廣野說:「一點血跡都沒有,也沒有打鬥或者反抗的痕跡。何況三道門都是完好的,行屍攻不進來。」
「看那個白少爺,倒是白白淨淨文文弱弱的,」容探說:「咦,怎麼沒聽你們有人誇他好看?」
「的確是個美男子,」蘇翎說:「把獻臣都比下去了。」
李牧顯然不大喜歡拿他比較,對容探道:「你這貪花戀色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了。」
容探說:「我只說他好看,我又沒說他比你好看,是蘇翎說比你好看。」
話雖這麼說,要論一張臉,他必須得承認,這個白青雨,真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恰如春雨秋花,又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很特別。
一個男人長這麼好看,真是不給女人留活路了。這樣一個美男子,就是那些不愛男風的看到了,也難免會動心吧。
陸廣野和李牧不放心,想去看看這白家有沒有什麼古怪,換了衣服就出去了。容探和蘇翎就出來找白青雨。結果沒找到白青雨,只見到了那個僕人顧槐。顧槐說:「我家少爺身子弱,出去救你們,累著了,剛喝了藥躺著呢。他交代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只管找我。」
看來真是病西施,這齣來一趟,竟然就累著了?!
「那我們去瞧瞧他。」
顧槐便領著他們進了旁邊的一個院子,這院子裡種了許多ju花,一進院子就是一陣ju花的苦澀香氣。那屋子正中有個大大的花窗,白青雨正臥在窗邊的榻上束髮,還是一身白衣,但卻看得出已經不是原來那一套,那姿容形態,一個字形容,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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