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副將怎麼樣了。」夏侯璟問。
「紀副將今早剛醒了,還在臥床休息。」孫軍醫道。
夏侯璟點頭,「勞煩孫軍醫多費點心了,我先去看看紀副將。」
「將軍放心。」孫太醫道。
夏侯璟帶著人出了營帳,何山見到才恍然回過神,這一回神就看到蘇樂疑惑的看向自己,頓時又愣了,這這這就是將軍夫人?
「何山。」夏侯璟皺眉喊道。
白鷺掐了何山一把,何山回過神,趕緊請罪。
「去看紀副將。」夏侯璟道。
「是,將軍請跟末將來。」何山小跑到前面帶路,背後儘是冷汗。我的媽呀,差點被將軍的眼神殺死。
蘇樂不明看向白鷺,白鷺心虛的笑了笑,也一溜煙跑前面去了。
蘇樂:「……」我又不會吃了你!
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
紀拓的營帳離的不遠,夏侯璟和蘇樂等人進去的時候,他正靠在床頭,一臉沉重,見到夏侯璟眼中閃過驚喜,想要下床行禮,被夏侯璟制止了。
「紀副將不用行禮了。」夏侯璟把他扶回床上。
紀拓既是欣喜又是羞愧尷尬的看著夏侯璟,「末將有愧將軍的託付,著了賊人的道。」
「先不提這個,把事情經過仔細說清楚。」夏侯璟道。從一開始他也就不相信有什麼鬼,聽到紀拓這麼說更是證實了自己的觀點。
紀拓面色鐵青的回憶了一下,才說道:「值夜計程車兵一連幾天發現樹林中有白影飄動,周將軍擔心有人搗鬼,就讓我帶人去夜伏。當夜,我們十個人偽裝了藏在樹頂,以及挖得陷阱內。」
雖然說是軍營附近的樹林,但離軍營還是兩三百米的距離。
樹林中原來是有草叢的,但為了軍營的安全起見,附近一里地的草叢都被剷除乾淨,樹林裡也是,所以要藏起人來並不容易。
「大約子時的時候,林中突然起了一陣怪風,還帶著香味,末將擔心有迷香,想要通知其他人屏住呼吸,但對方來的速度非常快,來不及傳達命令。我是藏在陷阱裡的,分明瞧見那是一個帶著鬼面具的人,穿著白色的衣服,並不是什麼鬼。但士兵們回來後驚恐失措,不像他們平時的膽量,末將懷疑那香味有問題。可惜我當時著了道,沒辦法告訴將軍,以致於後來的兄弟們也著了道。」紀拓道。
接著他臉色更黑,道:「當時,我藏在陷阱裡,等那白衣人走近時想要突襲他,但沒想到對方早有防備,似乎一開始就發現了末將藏在那裡,所以沒有成功。末將也是在打鬥中發現,對方原來是個女人。而且武功詭異高強,末將不是她的對手,被她算計,失去了意識,等再次清醒已經是好幾天後了。」
「中間的事你一點都不知道嗎。」夏侯璟問。
紀拓皺著眉,咬牙道:「中間有一段時間很恍惚,像是做了很沉的夢卻怎麼也清醒不起來,但身體的那種感覺末將還是能推斷出,是……是在做那檔子事,然而因為意識不清醒,根本什麼看不清。」
何山這時也道:「孫軍醫說紀副將吸入了大量的迷香,意識受到了傷害。今早紀副將剛醒來的時候,還不認得人,是孫軍醫紮了幾針後才慢慢清醒過來。」
紀拓羞愧且憤怒,緊握著拳頭,低頭道:「請將軍責罰,都是怪末將太大意了。」
夏侯璟拍了拍他的肩膀,「敵我力量過於懸殊,這不是你的錯,安心休養,今晚,我親自去會一會。」
「將軍?!」不僅是紀拓,何山也震驚,「萬萬不可,那賊人的武功太高,您不可以身涉險啊!」
蘇樂也看夏侯璟,想像一下夏侯璟被女鬼……的畫面,頓時整個人都囧了,迅速搖頭,不能想像!
夏侯璟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