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人拐了回來,還抱著人家,你這是壞了人家的清白,這可怎麼行,你可一定要負責啊!來來,和師父到外面談談。”
看著面前這個盯著自己發呆的冰塊美男,葉萌嘴角抽了抽,自打那個自稱是黑衣師父的老人把他叫出去後,回來他這幅模樣,活像丟了魂似的。
她哪知道,東方黑衣正糾結於師父的一番話裡。
被師父拉出房門,玄奇老人就是一通教育,什麼女孩子不能被人家佔了便宜,不然嫁不出去,還有被浸豬籠之類的,什麼要想佔有她的心,就要先擁有她的人什麼的。
直到回了臥房,他都沒弄明白,小傢伙不是男孩子嗎?怎麼突然成了姑娘,還是一個可以成親生子的成熟女子了。可小傢伙完全和自己見到的女人不一樣啊?女人不都是胸前長著那個大肉瘤,說話嗲嗲的,滿身嗆人的香粉味,扭腰擺臀的,活像沒骨頭似的。再看看小傢伙,小小的,軟軟的,很好抱,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卻不刺鼻。怎麼看都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這能是女人嗎?
成親?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不喜歡女人,當然也並不代表他就後斷袖之癖,他也有自己的慾望,雖然一般都是用內功壓下,那種煙花之地,他不喜,也沒有說是想找個好人家的女兒定下來的想法。適才師父說小傢伙是個女人,自己現在是壞了女孩子的清白,雖然有他在肯定不敢有人把小傢伙浸豬籠,但只要一想到日後小傢伙會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任他樓樓抱抱,任他親密的餵飯,他就感到心臟一陣緊縮,他不許,小傢伙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
要想佔有她的心,就要先擁有她的人是嗎?他要讓小傢伙從裡到外都是自己的!成親是嗎?那就成親吧!
雅緻的臥房被裝飾一新,視線裡滿是紅彤彤的,門上一雙大紅喜字,屋內燃著一對盤龍戲鳳的大紅燭。鴛鴦戲水的被面上撒了一些核桃蓮子紅棗之類的,一個著大紅嫁衣的嬌小新娘端坐在床沿,一副嬌羞模樣。
吱呀——
葉萌咬緊牙齦。視線裡出現了一雙男人的黑色靴子,隨即蓋頭被掀了起來,視野開闊起來。
東方黑衣一身大紅蟒袍,胸前還繫著個可笑的大紅花,這紅火的顏色映著那張冰塊臉都有了暖意。
端起桌上的一對酒杯,東方黑衣自己飲盡一杯,另一杯餵給了葉萌。是這麼做沒錯吧?要和洞房裡的酒,還有做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東方黑衣試圖讓自己清醒些。今天的婚禮加上新郎新娘,總共就三人,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名為喜悅的心理,不知不覺就和師父喝多了點兒。
接下來要做什麼?
啊,對了,要脫衣服。
東方黑衣晃晃蕩蕩,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了,又呆呆的看著葉萌。惹得她一陣惡寒,雖然她承認黑衣的身材是不錯啦,像那六塊腹肌真的很養眼,但她實在不想因為幾頓飯就把自己給賣了,雖然自己是對黑衣有好感,也並不表示在前幾天還是陌生的他們現在立馬就XXOO啊!
看著他逐漸逼近的身子,葉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要逃跑是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奈何,她現在就是動不了啊!都怪那個叫什麼玄奇老人的臭傢伙,說什麼怕她太累,直接就點了自己的穴道,她看,那傢伙是怕她跑掉吧!陰險毒辣的老傢伙!!
另一邊,玄奇老人身在一座小鎮的酒家裡,一邊品著小酒,一邊想著早日抱自己的小徒孫,突然一陣冷顫,玄奇老人裹緊了衣衫。罵罵咧咧了一句,“什麼鬼天氣!”叫店家給自己把酒溫一溫,這天氣喝點兒燒酒最合適了。
葉萌緊閉雙眼,不敢去看東方黑衣在做的事情,只感覺衣衫一件件減少,不多時她就覺得一陣寒意。燭光下,葉萌躺在喜被上,宛如一隻被剝了殼的雞蛋。
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