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這個女娃子你不準摸,要不然到時候派不上用場的話,哼,老子就拿你來換血!”
說完這話阮金彪頗有深意的看了齊月一眼,“你自己管好自己!別人的事情少管!要不然老子也不管你了!”阮金彪用力的甩上了車簾,在外面繼續趕車,車裡的鄭榮訕訕的靠在了一邊,閉上眼睛再不管齊月和秀兒了。
齊月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抱住雙肩的小手已經有些微微顫抖而顯得無力了!轉身看去,秀兒看往自己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分感激,淚水順著秀兒的臉頰流進了脖頸,但是秀兒的目光很快就變得漠然和麻木了!繼續蜷著身子躲在角落裡,再不看齊月一眼!
這個樣子的秀兒讓齊月突然想起那些遭遇家暴的女人們,大家都說為什麼不離婚不分手,其實這種潛移默化的精神折磨才是讓女人們最終放棄自我拯救的殺手鐧!
一瞬間,齊月似乎有點理解秀兒了,三個人就這麼沉默的坐在車廂裡,各想各的心事,氣氛終於冷卻了下來!也就在這個時候,馬車戛然而止,阮金彪一掀車簾,“給老子下車!”
鄭榮一言不發,默默的下了車,齊月伸手扶住了秀兒,這一次秀兒再沒有拒絕,而是依從齊月,兩個女人慢慢的挪下車來,舉目四望,這裡果然不是官道,齊月之所以能夠區分官道,就是看路的寬窄!古代的道路全都是泥濘不堪的,沒有水泥,沒有柏油,還能指望什麼呢?
阮金彪藏好馬車,就帶著三個人一頭扎進了一片蘆葦叢,這片蘆葦叢一望無垠,連綿不絕,看上去很是寫意,只不過寫意的只是風景,跟這四個人的心情可就無關了!
順著蘆葦叢一路泥濘的走下去,軟軟泥在腳下左右滑動,齊月和秀兒兩人只能相互扶持,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阮金彪的身後!走不到一個小時,終於在前方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山洞的地方!
之所以說是類似於,就是這個洞一眼就能看到底,只不過是山體上的一個凹陷,可是看過去又具備洞的模樣!
阮金彪讓三人坐在這裡等他,鄭榮這時候坐不住了,“你到底在耍什麼鬼?本來就應該加緊趕路的,為什麼帶我來這個破地方?”
阮金彪並不答話,直直奔出去十來米遠,一聲清嘯,邊上竟然跳出了五個人來!齊月看去,竟然是阮金彪的手下,那種少數民族的服裝並不難認!幾個人竊竊私語一陣後,五個人全速散開,阮金彪又朝前奔出幾十米遠的距離,讓齊月看過去都有些模糊了,不一會兒,阮金彪就拖著一個人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附近的村民,全身抖個不停!
“你們幾個最好不要看太多!”阮金彪的臉上泛著紫綠的光彩,看樣子是毒性發作起來了!一邊說著,齊月就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齊月趕緊轉過身子,也擋住了秀兒,孕婦看太多這些東西是不太好!
齊月雖然轉過身子來,但是卻看見了鄭榮的表情,從驚訝到噁心,再到震撼,齊月都能想象到阮金彪的手段,因為即使是看不見,但是耳朵裡也能聽見那種血肉被撕裂開的聲音,實在是驚心動魄!齊月恨不能現在就插翅飛走!這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阮金彪就不能在這裡進行現場直播麼?齊月真是想不清楚,剛才那個渾身發抖的村民要以什麼模樣去見天使大嬸,看來天使大嬸的差事也是不好做的!
鄭榮這個時候強忍著噁心,勉強顫聲開了口,“程雲嬌為什麼要你殺了方如立?你為什麼不殺他?他早晚也是個禍害!北商盟當時也是舉事者之一!”
阮金彪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一樣,“哼,那個賤人以為老子是方如立的親爹,所以要老子動手!老子才沒有這麼蠢!吳花子可不好對付!”
鄭榮這個時候眼睛一瞪,“方如立是我鄭家的骨血,跟吳花子有什麼關係?”之前口口聲聲的說方如立是賤種,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