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能碰酒了。”
“那就吃些菜吧。”
蘇定看了看那桌上七八道葷菜素食,沒有提筷,“大清早吃這些,我可受不住,我讓小二上點清粥吧。”
宋晴道了聲好,不動聲色的模樣也讓蘇定捉摸不透。他問道,“宋姑娘約在下在這獨處,男女有別,到底不好吧?”
“我和你說些事,說完就走。蘇大人不是歡喜雁雁麼,我是她的好友,有些事別人不知,我卻是知道的。”
蘇定驀地笑了笑,笑得宋晴莫名,“蘇大人笑什麼?”
“我笑宋姑娘一定覺得在下很可笑。”
“蘇大人這說的是什麼話?”
“明明是救你一命,還近離半丈見過的人,卻一點也不認得對方,你說好笑不好笑?”
宋晴臉色驟然劇變,“蘇大人……”
蘇定按著柳雁車上所說,繼續說道,“我當初好心救你,你不但丟下重傷的我不理,還將我的錢全都拿走,你不會不記得吧?”
宋晴面色全無,慘白如雪,卻終於是盯著他說道,“你獨獨挑了今日來說這事,又是何故?為何之前不拆穿?”
蘇定微有意外,那美女蛇竟真是宋晴,他都不知的事,卻不知為何柳雁知道。
站在外面的柳雁聽著屋裡的話,已知自己這一出去,便似決堤洪水,沖垮二人同窗同僚的情分,再攔截不住。
門窗縫隙隱隱飄來一絲不同尋常的香味,齊褚陽已是擰眉,低聲說道,“屋裡有迷香。”
柳雁眸色凝重,終於是推門進去。
門吱呀一聲響起,待宋晴看清來人,已是驚愕,“雁雁。”
柳雁站了許久,體力已是不支,尋了那椅子,幾乎是癱坐而下。齊褚陽環顧一圈屋內,上前將那在小桌上點燃的檀香掐滅,將門窗通通開啟,“檀香是特製的,裡頭放了迷香。”
宋晴的臉色已十分難看。
柳雁這才開口看著宋晴說道,“你要殺蘇定。”
宋晴說道,“我也不知這裡有迷香,還以為是小二放的,進來便有了。”
柳雁輕輕一笑,有些嘲諷,更多是無奈,“宋姐姐,迷香能殺人麼?不能,可我說你要殺蘇定,卻解釋迷香不是你放的。因為你的想法,是讓蘇定昏迷,再將他殺了。所以迷香等於殺人,這便是你的所思所想。”
宋晴面色未曾恢復,卻仍露了詫異,“雁雁你可是病糊塗了?”
柳雁咬了咬唇,“對,我是病糊塗了,所以才一直那樣信你。明明我早就有所察覺你已非原來的宋姐姐,哪怕我疑惑為何憎惡姻緣的你要主動去東隱寺求籤,我也不曾懷疑過你於我的情誼。可你卻誘我上山,在我茶水裡下了藥,更讓人來奪我性命!”
宋晴說道,“雁雁你要是身體不適,就回去歇著吧。”
“宋晴!”
一向叫自己姐姐的宋晴聽見她這樣憤怒叫自己的名字,已是愣了愣。
柳雁這一動怒,渾身的傷都疼了起來,尤其是傷及骨頭的雙腳,好似要廢了,再沒力氣站起來,“我想過為什麼你要除掉我,直到我猜出蘇哥哥當年救的美女蛇是你,我才想明白。”
目光如火,緊盯不放。宋晴知曉這事已不能隱瞞,握著杯子的手已在發抖,抬眼盯她,幾乎充斥了血,“是,我是要殺他,因為我怕他告訴你我被歹人奪了青白的事,我不想被世人瞧不起。我一時被迷了心竅,所以想將你二人都除去!”
蘇定冷笑,“果真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柳雁面上已是滿滿失望,“你如今……還不說實話麼……”
宋晴面色冷然,“這便是實話,日後你們要嘲笑我不潔之身便說吧。”
“不是因為這個,你急著除掉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