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也種不出百年老參。
不過,他用小法決養了一批百年的人參,前不久才採挖曬乾。這會希望可以用的上。
“師傅,您看這人參可以嗎?”
眼前是一雙白嫩的手,已經初具人形、根鬚完整人參就被捧在這雙手上。楊銘是激動,如果眼前的人參是真的,他老朋友的命就能保住了。“寶地,這人參哪來的?”激動的碰過這株人參。多少年沒碰過這麼珍貴的東西了。看著人參的眼都不捨得眨一下。
“師傅,這我暫時不能說,但您放心,這東西來路正當,您放心的用。”人參出自子空間,這不能讓人知道,他又無意欺騙,只得隱瞞。
楊銘一向知道,這個弟子有秘密,也不多問,當即就去處理人參,給老朋友救治。田寶地也緊跟著去幫忙。
劉鑫看了半響,這會才反應過來,老朋友有救了。一顆提著高高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楊銘將人參切片,往田大柱嘴裡塞上一片,其他的配了藥,還留下一部分,這些他存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田寶地拿著配好的藥包去熬藥了。熬藥是個耗時間的活,快不得,只得慢慢來。
其間,石普送來了飯菜,關心的問了下田院長的病情。
田寶地告訴他,田院長會好的。就專心熬藥,等熬好藥,端回來,劉鑫已經離開了。楊銘坐在床邊,正在給田大柱診脈。
“師傅,田院長怎麼樣了?”
“脈象強健了些,等喝了藥,熬過了今晚,地府就不留他了。”楊銘說著,把田大柱扶起來,好讓田寶地喂藥。
昏迷的人牙口不開,藥難喂,楊銘直接用勺子撬開他的嘴巴,讓田寶地把藥灌了下去。一碗藥見底了,楊銘才鬆了口氣。
田大柱,你可要爭口氣,可別這麼快就到地府報道了。
“師傅,時間也不早了,您去吃點東西,歇一歇。養足了精神,明天才好給田院長治療。今晚就讓我來守著田院長。”
“好。”楊銘疲憊的回去了,他是該歇會了。這老身體,可撐不住熬夜。真是人老了啊。
楊銘走後,田寶地就坐到了床邊,握住田院長的手,體內的真氣稀釋再稀釋,變得淺薄似無才從兩人相連的手渡了過去。
真氣不是靈氣,靈氣溫潤與萬物無害,真氣卻是錘鍊而得,本就不溫順。而凡人的身體脆弱,支撐不住真氣的衝擊,一點點真氣對他們是有益,但過多就是害。而這個多與少的度,並不好掌握。以致,他甚少幫人用真氣調理身體。這會動用真氣,也僅止是想要幫助田院長更好的吸收藥效。
不過一刻鐘他就收回了真氣,昏睡著的田院長氣息似乎平穩了許多,也強健了許多,不似先前氣弱而不穩。
田大柱醒來的時候,天才矇矇亮,不明亮的光線中,他就看到了一個俊秀的年輕人,捧著一本書在燈光下認真的看著。“是……寶地啊。”他叫道,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的話語是多麼的微弱,不比蚊蠅飛舞的聲音大上多少。
“田院長。”田寶地看了過去,見到醒來的人,眼裡是忍不住的欣喜。“您可醒了。”
田大柱醒了,卻還是沒什麼精神,整個人覺得困又覺得累,可心中有事他又睡不著。“寶地院長有話跟你說。”他氣息不強,話說的小又慢,卻不會讓人聽了迷糊。
“您說。”
“我有個當道士的朋友,早年給我算過一掛。說這老家孤兒院啊有一劫,要換個院長才能保住孤兒院。新院長的人選啊也不難找,就在孤兒院裡。跟我一個本家,都姓田,還是在老家孤兒院呆滿十年的。寶地啊,你來老家孤兒院至今也有十年了吧。”這話說的喘息不止,可他卻堅持的說著。
田寶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聽田院長繼續說道:“寶地,我這把老骨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