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雪墨執意不肯。
“你玩微博?“趙虎臣把玩著雪墨的手機笑道,上頭顯示的是雪墨的微博資訊,最新的一條資訊挺有意思,是個笑話,內容大致是:那天我跟老公吵架,他吵我大吼你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開,我哭著用袋子把他裝進去說你也是屬於我的我要帶走你。朋友說很感動啊,然後怎麼樣了。我說然後我用了四個大袋子才把他裝完。
雪墨的下巴擱在趙虎臣肩膀上,一看趙虎臣在看的那笑話眉眼就笑成了一條很好看的縫隙,“這是一個朋友發給我的,覺得很有意思。哈哈。”
雪墨拿著手機非要給兩人拍照,趙虎臣虎著臉說拍照可以不準傳出去,雪墨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就坐在沙發上用手挽著趙虎臣的脖子兩人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一起,手機高舉,兩張毫無縫隙的燦爛笑臉咔嚓地一聲定格威永恆。
雪墨當然沒聽趙虎臣自勺話,不但把兩人的照片傳上去了,還加了一句,和首席情人攝於湯臣一品,明珠良家女子一朵留,羨慕嫉妒恨去吧,良家和首席情人纏綿去了。
那條微博的評論次數眨眼就過了一百,搶到沙發的是一個叫好人卡積攢中的人,回覆了一連串驚歎號,未了還來一句良家姐姐這大逆不道的廝是誰?除了笑得欠揍一點比熊曜北那妖貨順眼多了。
雪墨沒搭理,興沖沖地跑去行李箱裡拿了一隻數碼相機出來,抱著筆記本重新窩回趙虎臣身邊,插上了資料線之後就給趙虎臣看照片。
果然都是這次雪墨出去的照片,很陽光,運動服,有室內的也有室外的,有雪墨也有很多不認識的男男女女,差不多的打扮,鴨舌帽,墨鏡,揹包,標準的驢友打扮。
少部分在室內貌似一個訓練館的地方,大部分在山上,看得出來並不是那種有人工索道看似險峻其實沒多少危險係數的人造山脈,真正的高山峻嶺,每看一張照片雪墨就會跟趙虎臣講一大通那張照片背後發生的事情。
後面還有十多張在直升機上的照片,雪墨揹著降落傘,背後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兩人用那種教練學員一體的降落傘站在直升機機艙裡面,後面還有幾張從直升機上往下拍攝看見雪墨和那個中年女人跳下飛機的一幕。
不精緻,卻很美,降落傘就像是蒲公英一樣一朵一朵地在空中散開,由上而下地俯視地面,視線模糊不清,風太大,拍照的人也站不穩,照片的角度都不太好,但看得出來,每一張照片中的雪墨都是由衷的快樂,像是逃出了籠子的小鳥,展翅高飛。
“女的教練?”趙虎臣問。
“廢話,要是男的你樂意啊?“雪墨哼哼道,一套照片大概一百多張,看圖說故事等翻到最後一張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合上了筆記本,雪墨信誓旦旦道,“我決定了以後就做一個專業的驢友了,這次山上去過了空中也去過了,下次去海上玩,遊輪,航程動輒一個星期以上的國際遊輪,去拍好多好多照片,海上的日出,北極熊,南極的企鵝我都要去看,還要去非洲的大草原上去狂奔,怎麼樣,姐姐的{裡想很崇高很偉大吧!”
“小女人狹隘的個人幻想,跟崇高跟偉大能沾上半毛錢關係?”趙虎臣打擊道。
“去死!”雪墨眯起眼睛看著趙虎臣,忽然伸出手抱著趙虎臣的脖子,手指頭在趙虎臣的臉上畫著圈圈,“晚上留下來吧。”
“還有點事情,要走。”趙虎臣道。
雪墨臉色一變,推開了趙虎臣,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
“生氣了?”趙虎臣問。
雪墨哼了一聲,背朝趙虎臣。
“生氣了我可走了。”趙虎臣又道。
雪墨假裝沒聽見。
趙虎臣站起身,走向門口。
雪墨咬牙切齒地看著趙虎臣。
大門開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