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一直到現在,她喜歡偷偷地用自己的照片做背景,化妝化得美美的找一個好的光線好的姿勢拍一張要多美有多美的大頭照然後放在手機裡做背景,可今天她的習慣又改了,趁著趙虎臣沒注意,偷偷地把昨天拍的兩人合照做了手機的背景。
趙虎臣已經走了,他走的時候雪墨在裝睡,能夠感到他很溫柔地起身很小心地穿衣然後給她蓋好被子,甚至臨走的時候在她額頭印了一個吻,一切都溫柔似水,好像昨天夜裡的瘋狂根本就不是他,莫名其妙地,雪墨很享受這種感覺,一開始是貪玩裝睡,後來就捨不得睜開眼睛,她覺得這個決定是明智的,起碼她清楚在她醒著的時候趙虎臣不會在她的額頭印吻。
聽到大門關上,雪墨的眼睛睜開,看著天花板,嗅一嗅空氣裡似乎還夾著昨夜噯昧的味道,這讓雪墨很不自在,特別是被窩裡,滿滿的都是兩個人殘留的味道,但雪墨也不想起床,所在被窩裡,捂緊了被子,側身躺著,眨巴著眼睛望著視窗。
窗簾本來是拉上的,他走的時候拉開自勺,溫和的陽光輕輕I5巧地灑滿了一地,青天白日,讓人的心情莫名地就愉悅起來。
從枕頭下面掏出了手機,設好背景圖片,就這樣看著兩人的合影,雪墨忽然覺得原來幸福可以來得不痛不沉重。
賴在床上好久雪墨才磨磨蹭蹭地起床,洗澡穿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卻發現餐廳的餐桌上放著一碗雞蛋麵,光著腳丫跑到餐桌旁,那碗雞蛋麵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吃了。
兩個字,很趙虎臣風格地沒有甜言蜜語和矯情,雪墨拿著那張紙條,兩個字看了好久好久,最後小心冀翼地放到一邊,拿著筷子吃麵,一臉甜蜜。
趙虎臣回到家,張榮坤就在樓下的花壇邊抽菸,趙虎臣的車停下,張榮坤丟下菸頭連忙跑過來。
“上車。”趙虎臣道。
張榮坤上車,趙虎臣轉道去了會所,車停下,兩人進裡面,找了一個僻靜一點的位置,戰戰兢兢的服務員端了兩杯茶,趙虎臣喝一口,笑道,“這裡的服務員很怕你?““平時比較嚴厲。”張榮坤撓撓頭,尷尬道。
趙虎臣點點頭,不置可否,把話題牽回來,“說吧,什麼事。”
“在天尊走後劉強就跟蘇州的一夥人有了聯絡,本來我以為他是拉攏那邊的勢力,可不是這樣,他把蘇州當地一個挺有能量的地產公司老闆的兒子給砍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劉強自己也能解決,但浙江那邊忽然有手伸過來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了。“張榮坤習慣性地彎著腰,說話的時候也小心細聲,沒敢妄加猜測,只是說出自己知道的最原本的東西。
“浙江?知道不知道劉強為什麼跟蘇州那邊有聯絡?”趙虎臣皺眉問,他現在對浙江這兩個字比較敏感,蔡泳林玩完了,可這也讓祝太保隱藏得更深,本以為這頭狡猾的狐狸再不濟也會躲一殷時間,可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插手,但也不一定就是祝太保,趙虎臣將一個一個人的名字代入這個浙江勢力最後卻一一排除,剩下的還是祝太保。
“原因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劉強是直衝著那公子哥去的,見面就砍,帶著人帶著兇器沒要他的命,就是讓他做不成了男人。”張榮坤回答。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給我看著,劉強那邊盯緊一點,暗裡給我弄明白這兩邊到底有什麼關係,陳芝麻爛穀子都給我挖出來。”趙虎臣道。
張榮坤小心應是。
張榮坤自覺撤退,趙虎臣沒久留,走出房間,還沒出會所就見到一個半大的小子帶著幾個女孩跟愣頭青一樣橫衝直撞,走路都帶著囂張氣焰。
那小子見著了趙虎臣,臉上二五八萬的拽立馬就變成了一臉笑容,湊過來,“趙哥!”
能這麼叫趙虎臣的也只有李青城。
“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