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沒多少說話的權重,到時候免得讓燕京那邊知道了又弄得大張旗鼓,沒必要。”石婉晶笑道。
“行,等會我讓人聯絡那兩家人的家長,出來吃個飯,識個好歹這事就能過,好不識好歹啊,我就把這事推回給趙虎臣去做,反正之前他也說過要給你兒子善後的,我好說話,可那小子可不好說話。”蘇媚娘笑道。
“他?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石婉晶皺眉問。
“別小看了你兒子的家教,現在長三角趙虎臣這個名字管用的很。”蘇媚娘輕笑,也不過多解釋,石婉晶心思玲瓏一點就透,不再多問,玩笑道,“不過我估計他是沒出面的機會了,你蘇媚孃的面子誰敢不買?”
蘇媚娘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忽然轉頭看著石婉晶,目光灼灼,讓石婉晶有些不自在。
“這裡沒人,就你和我兩個,我問你個事情,你跟我說實話。”蘇媚娘道。
石婉晶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沒說話。
“你和趙虎臣是不是有什麼了?”蘇媚娘依然捧著茶壺,語氣平靜,氣場卻凜然。
石婉晶皺皺眉,端著咖啡杯的手卻抖都不抖,只是她自己才能看見,咖啡中間盪開了一圈漣漪,碰到雪白的白瓷杯沿,迴盪。
“有什麼?”石婉晶問。
“明知故問。我和你相交幾十年,還不知道嗎?”蘇媚娘搖搖頭,一旦開了口,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是板上釘釘了。
“是。”石婉晶點頭應道,看不出喜怒。
蘇媚娘鬆了一口氣,點點頭,不再多說。
“有沒有想過李神武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辦?”蘇媚娘輕輕問。
“暴跳如雷?要殺我而後快?不知道。”
石婉晶想著,最後還是搖搖頭,過去了這麼多年,她發現自己早就不瞭解了那個男人,也沒有再瞭解的**,就像是倒出去的水潑在地上,水不會回來,盆也不會再接納。
“這件事情我不評論,但我們做姐妹的感情總歸還是在那裡,趙虎臣這個人有點意思,也算的上是一個男人,我能打賭,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肯定不會讓你知道自己一個人去找李神武拼命,如果他是真的在乎你的話,當然現在跟你說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但既然是姐妹話總歸是要說到底的,可能你自己也心知肚明,無論如何,我還是站在你這邊的。”蘇媚娘輕輕道,氣場散盡,平淡如水。
石婉晶點點頭,沒說謝,那矯情了,女人之間的相處的確沒有男人那麼鐵血激昂但卻也同樣詭譎多彩。
半個小時之後,石婉晶離開,蘇媚娘打了一個電話,又是半個小時,趙虎臣趕到。
如出一轍地,趙虎臣選擇坐在了之前石婉晶坐過的位置,蘇媚娘看在限裡,並不評論,只是淡淡道,“好久沒見面了。1“是啊,好久沒見了。”趙虎臣笑道,其實每一次見女王姐姐都是一次驚心動魄的經歷,心情上的起伏遠遠要大於其他,看著此時眼前捧著茶壺溫良的女王姐姐毫無侵略性地躺在藤椅上,趙虎臣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上帝他老人家對男人的鞭策。
“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的。”蘇媚娘微笑道,她清楚趙虎臣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其實趙虎臣的眼珠子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雖然因為躺著得姿勢接受這種目光有些不習慣,但所幸趙虎臣把這勾當做得夠光明磊落毫不掩飾,否則難保這位女王姐姐不會像上次把他丟下船那樣把他扔到別墅門口的噴泉裡。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趙虎臣連忙表衷心,眼珠子一刻也不願意放過女王姐姐的身子,當看到那雙腿的時候趙虎臣就感覺著雙腿不穿絲襪簡直就是天下所有牲口的一大損失,可穿了絲襪那就是毒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