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知肚明梁浩在想什麼,女人苦笑道。
“那他有沒有提我們之間的合作?”梁浩前傾身子,壓低聲音問。
“如果有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不過我現在也摸不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想應該是不知道的,否則的話他早就已經揭開了最後一層窗戶紙了,只要把這件事情通知給楊霆,你和我都完蛋。沒有第二個可能。”女人的表情有些疲憊,終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裡的甜蜜卻抵不過心裡的忐忑和苦澀,這讓她有些食而無味。
梁浩皺眉不語,一口一口地喝咖啡。
“怕了?”女人抬頭見到梁浩臉上並不掩蓋的陰沉臉色,淡笑道。
梁浩搖搖頭,皺眉道,“我只是在想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而已。”
“想出什麼來了…l”女人問。
“沒有。”梁浩有些煩躁,揮手道,說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喝了一口咖啡,深吸一口苦笑道,“抱歉,我不是針對你,只是有些緊張而已。”
“可以理解。”女人點點頭,並不介意。
“我要走了,今晚我還要和我的丈夫去過結婚十週年的慶祝。”女人起身道。
經過樑浩,卻被梁浩一把抓住了手腕,女人皺眉低下頭,正好迎上樑浩有些放肆的眼神,“那一次,很難忘。”
“我說過,你必須忘記!”女人臉色變化。
梁浩微微一笑,放開手,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微笑道,“這件事情我會注意的,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直接見面,以前的那些手機號碼和電子郵件都重新換,具體的我會聯絡你。楊霆是手上沾血的人,在這些方面玩陰的我們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小心為上。“女人聽見沾血兩個字時眼中的羞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點點頭,匆匆而去。
此時的趙虎臣正在明珠一條七拐八拐的小巷子裡面頭疼。
明珠大歸大繁華歸繁華,高樓大廈高階豪宅的確不少,牛逼如湯臣一品奢侈如紫園富貴如湯臣別墅郡只有更貴沒有最貴,但也有很多很南方的城市,破1日的陽臺上種滿了花花草草,小巷小到一輛車型大一點的車都沒有辦法轉彎的巷子,腳踏車叮呤作晌和伴隨著地道的明珠腔響在耳畔,很有那種平靜淡逸的味道。
趙虎臣此時就在這樣一條巷子裡面。
轉了個彎,還是差不多的建築差不多的路,如果方向感不強的人恐怕很容易在這種地方迷路,而趙虎臣眼前卻出現了一輛紅色尋常小轎車,那車是韓書畫的。
趙虎臣走到車門邊,敲了敲車窗,坐在駕駛位上的是韓書畫,此時的韓書畫臉色發白,額頭見冷汗,見到車門外的趙虎臣,笑容如釋重負,開啟車門,用那種氣若游絲彷彿只剩下了一口氣的聲音說,“你總算來了。”
“怎麼了?”趙虎臣俯下身握住韓書畫的手皺眉道,入手冰涼溼滑,那是冷汗。
“今天去見一個老教授,回來的時候半路車拋錨了,打算叫人來拖走修理的,但我身體不舒服。”韓書畫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彈,一隻手被趙虎臣握著另一隻手握著小腹,疼得倒吸冷氣。
趙虎臣看韓書畫的樣子大致也猜得出來是什麼毛病,女人每個月總歸有一些小麻煩,如果這些小麻煩再調皮搗蛋一下的話對女人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趙虎臣是接到韓書畫的電話趕過來的,當他在電話裡聽見韓書畫用微弱的語氣跟他說她快要死了的時候的確嚇了一大跳,心急火燎地按照地址趕過來卻發現這個地方根本不能讓他那輛車進來,索性就把車停在路口徒步跑進來的他一路上問了不少人才找到這個準確的位置。
蹲下身,趙虎臣背朝著韓書畫,道:“別說話了,趴在我的背上,我揹你出去,我的車在外面。”
韓書畫拿著自己的小包,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