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反倒覺得自己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殊為不易。
石婉晶坐起了身子,面朝趙虎臣,分開修長的雙腿坐在趙虎臣的大腿上,雙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因為姿勢的關係兩人的大腿能夠很清晰地貼近彼此,石婉晶湊過了嘴在趙虎臣耳邊呢喃,“感受到了沒有?”
趙虎臣扶著石婉晶的小腰,這妖精竟然在小範圍地輕輕廝磨。
“真相是什麼?”趙虎臣俯身一口吸允在她的鎖骨和脖子交接的位置,石婉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仰著雪白修長的脖頸,一頭飄逸的黑色長髮甩到了腦後,輕輕低低地呼了一聲,像是發春的母貓。
“真相是我的身子是你的,誰都碰不了,我的小情夫,拼頭。”石婉晶雙手抓緊了趙虎臣的手臂,一直到趙虎臣的手臂上出現了紅色的抓痕,她的敏感位很特殊,但趙虎臣卻心知肚明,無論是**還是真槍實彈地上演大戰,她都喜歡坐在他身上玩觀音坐蓮,而這樣能夠方便他吸允他她的脖子,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這女人都會爆發出超乎尋常的戰鬥力。
現在啥都不用說了,趙虎臣也啥都懶得說了,不過就算是精蟲上腦他也沒忘記還有個胭脂在,喘著粗氣趙虎臣只覺得什麼蔡泳林什麼梁神行什麼劉慧全部統統一邊去,眼前這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明天就死今天也要享受個夠本,橫抱起了這位省內第一美女,趙虎臣走到另一間未曾動過的房間把她丟到床上,脫掉全身上下的衣服就撲到了同樣變成白羊的她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趙虎臣起床穿衣服,還賴在床上的石婉晶撐著下巴眨巴著水汪汪的燕京看著趙虎臣縱橫交錯滿是傷疤的結實身子,忽然說,“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
“這個問題你第一天就問了吧。”趙虎臣套上襯衫,道。
“是啊,當時你沒回答我。”石婉晶換了一個姿勢躺著。
“山上打獵留下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哪條疤是哪頭野獸留下的,當然其中的大部分已經變成了我的食物。”趙虎臣淡淡道。
“都說疤痕就是男人的勳章呢,多浪漫的一句話啊。”石婉晶唉聲嘆氣道。
“怎麼,現在親眼見到了覺得不夠浪漫了?”趙虎臣笑道。
“那到不是,就是有些難以想象,昨天晚上就是這樣一具身子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呢。”石婉晶壞笑。
趙虎臣理智地沉默,這女人發春的時候可怕清醒的時候也就未必好對付。
“自己住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給我買個手機竟然還要我獻身來換的,小氣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竟然是我先錢你後貨,太不公平了。”在滿是兩人味道的溫暖被窩裡賴夠了,石婉晶穿著內衣從床上起來,手掌拍著被子不滿道。
“先錢後貨?虧你想的出來。”趙虎臣笑著轉身雙手壓在床上俯身把她逼迫得重新躺在床上,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美絕了江蘇省的臉蛋,邪惡道,“要不要再收一次貨?晨運有利健康。”
石婉晶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晚上偷偷摸摸溜出來已經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今天她若還不回去恐怕真要出事,既然是**那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被別人發現,特別是家人。
趙虎臣起身出了房間,石婉晶也起床,跑去浴室洗澡。
到了胭脂的房間裡趙虎臣卻發現胭脂此時穿戴整齊坐在窗臺上巴望著外頭,這天地還陰暗的很,天色陰陰沉沉沒有因為之前下過一天的大雨而有絲毫放晴的意思,看來傳說中的雨後天晴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不斷如此窗外還是淅淅瀝瀝地飄著些許的雨絲,只是比起昨天兇猛的瓢潑大雨今天可要溫柔多了。
“叔叔。”聽見開門的聲響,胭脂扭頭朝趙虎臣露出一個笑臉,然後繼續看著窗外。
“在看什麼?”趙虎臣走到胭脂身邊,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