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同於蘇媚娘含蓄內斂卻並不印象強化氣場的姿態,也不同於韓書畫柔柔弱弱婉約如玉的小家碧玉,更和自己家媳婦那怎麼看怎麼可愛的姿勢不同,漠蝶坐著的時候背脊總是挺得很直,稍顯得柔弱的身子硬是讓脊樑給支撐起了一副柔中帶剛的風景,也恰是因為漠蝶的這個習慣讓趙虎臣很喜歡看她坐著的樣子,因為。。。那胸前的風景實在波濤啊。
興是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漠蝶忽然轉過頭,原本帶些小緊張和慌亂的臉上見到是趙虎臣之後就鬆了一口氣,粉紅筆記本是她跟趙虎臣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就算是弟弟漠河她也不希望被他知道,沒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擔心弟弟誤會,弟弟也好幾次暗示自己可以找一個優秀的男人結束單身了,但一來是始終沒有這種想法,二來是在弟弟的終生大事解決之前她並不想考慮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始終都對此不置可否,如果讓弟弟誤會了自己跟趙虎臣的話,她覺得那樣會讓三個人都很尷尬。
“在寫啥呢?”趙虎臣湊過去,雖然他告訴自己對這個女人不能有一點的邪念但偶爾佔點無傷大雅的便宜還是可以原諒的,相反太道貌岸然了那起不是跟那和女人出去開房間了一晚上啥都沒做差不多性質的禽獸不如?
“隨便寫寫呀,這一本快寫滿了,我在想是不是買一本新的放在這裡。”漠蝶不著痕跡地把筆記本合上,就算是這裡面的內容是兩個人一起搭建一起共享的,但這樣面對面地暴露自己的心情還是讓她有些女孩子本能的羞澀,頗有點鴕鳥心理的漠蝶看著就在自己身邊的那張臉龐,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身子。
“當然要再買不一本,要不要我下次回來的時候帶一本?”趙虎臣微笑道。
“不用了,還是我明天帶吧。”漠蝶低聲道,剛要起身離開,忽然被趙虎臣按住了。
“等等。”趙虎臣低聲道,雙手按住了漠蝶的雙肩。
漠蝶一愣,雖然有些疑惑,雖然對趙虎臣緊盯在她脖子上的眼神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安靜地坐下來。
“你坐這裡別動。”趙虎臣說完就轉身翻箱倒櫃地找東西,而漠蝶則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著趙虎臣,猶豫了一會,漠蝶輕聲問,“你在找什麼?”
話才落地,趙虎臣就拿著一個包裝煞是精緻的盒子從衣櫃裡抬起頭來,笑道,“這是上次路過一家店時候見到的,感覺很喜歡就買下了,但我總不可能戴著這女孩子戴的玩意,本來想要送給別人,但一直都找不到機會,感覺身邊也很少有女孩子的氣質合適這個東西,剛才見到你身上總是覺得缺一些什麼,立刻就想到了,你是缺少一條絲巾。”
走到漠蝶面前,開啟盒子,果然一條淡藍色的絲巾正躺在裡頭,趙虎臣拿出了絲巾,展開,花紋很簡單,沒有太繁雜的雕花或者紋路做喧賓奪主這樣尷尬的事情,就在左側一角繡了兩行相當娟秀的字,一片滄海,一隻蝴蝶。兩行字的旁邊,一隻小巧而精緻的蝴蝶正偏偏而舞。
無怪乎趙虎臣說少有女孩子適合這條絲巾,光是這兩行字一般的女孩都承受不起。
漠蝶想要拒絕,從未收過別人禮物的她下意識地就要拒絕。
小時候窮苦的很,別人見了他們姐弟倆都跟見了瘟疫一樣恨不得跑遠點才好,禮物這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事情,特別是在那個一年之中生日就是最重要的日子的童年,尤其如此。長大了以後,出落得越發水靈美麗的漠蝶用一句化繭成蝶來形容也不過分,並不缺乏追求者的她幾乎每天都能夠受到莫名其妙的情書或者鮮花,有含蓄的有奔放的有正常的有偏鋒的,總而言之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但她同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