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算是多爭取到了十分鐘,或者是徹底認命,又或者是壓根就沒有放棄過抗爭的李青城悲憤過後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也不再膚淺幼稚地盯著趙虎臣把心裡的討厭和不滿都表現在臉上,沒看趙虎臣的他一個勁地找話題和韓書畫聊天,韓書畫有問必答,而他**則坐在旁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從一開始就八風不動到最後就算是做出了一份一鳴驚人的試卷也沒表現出多不可一世神態的趙虎臣,心裡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十分鐘過後,李青城他**拉著韓書畫上了臥房,說些女人的體己話,而李青城則被勒令跟著趙虎臣開始第一堂課。
兩人到了樓上李青城的房間。
剛上房間,走在前面一路都沒說話其實在琢磨著用什麼辦法來抵抗的李青城瞥見了牆壁上那透過了標靶釘入牆壁的飛鏢,心裡頭哇涼哇涼的徹底打消了莽撞地用暴力反抗的念頭,琢磨來琢磨去愣是沒琢磨出一個傳說中兩全其美一石二鳥的好方法,一屁股坐在了床墊上,李青城抬起頭朝趙虎臣說,“我們先聊聊成不?”
“可以。”趙虎臣笑眯眯道,挺和洵挺溫和,他修煉到現如今好歹也有點道行,起碼還沒膚淺到讓這個小屁孩一眼看穿的地步。
“你別跟我媽似的笑眯眯的說話,我慎的慌,從小產生陰影了,一見到別人這麼跟我說話很自然地就感覺很老狐狸一樣,就千年道行修煉成精的那種,被她老人家賣的次數太多了現在都產生了慣性,覺得這樣笑眯眯地說話的人鐵定不是什麼好鳥。”李青城頭疼道。
趙虎臣沒跟這小子掰開大道理講些你有這樣的媽媽是福氣啊,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這樣都快爛掉的東西,拉過了書桌前面的椅子,坐在這小子對面,大馬金刀地坐下那我就嚴肅點跟你談,有打火機沒?”
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故意沒去動其實就放在口袋裡的打火機,見李青城這小子眼饞的樣子就順手拋給他一根,這個不大不小的舉動博得了李青城意外的好感,感覺趙虎臣和其他那些個不是端著高高在上讓人噁心的嚴肅面孔架子就是正兒八經跟個呆頭鵝一樣光顧著讚歎他們家有錢的傻叉家教不一樣,爬起來從床墊下面掏出了一包煙,裡頭還塞著一個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才扔給趙虎臣,吐出一口煙道,“我媽不讓我抽菸,要是讓他發現這東西出現鐵定是要被沒收的,當然她不會把東西拿走就算,而是相當狡猾地數我煙盒裡剩下的煙,然後摸準了我什麼時候會偷偷抽菸,等她找到了規律再出來抓個正著讓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我有時候就鬱悶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媽。”
“那是你藏煙的技術還不到家,跟個傻鳥一樣把煙放在書包裡放抽屜裡你媽就是個瞎子也會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要是訓練出了用膠帶你粘在書桌後頭,甚至乾脆就丟在你媽平時肯定不會去管去看的吊燈上面,那時候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拉,因為就算是我這個第一天接觸你**人也知道她那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做出蹲在書桌後面檢查或者說是站在高架椅上面踮起腳看滿是灰塵的吊燈上頭是不是有煙這樣自毀形象的女人。”趙虎臣冷不丁丟出了兩注意,聽得李青城一驚一乍的,“你不是應該跟我說我媽是為了我好我媽有多關心我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對得起她老人家?”
“你會聽?”趙虎臣笑著反問了一句,跟這樣的孩子相處尋常人的思維鐵定不行,就是所謂的逆向思維也要講究一個技巧和策略,雖然兩人的生活軌跡迥然,但好歹歲數相差不大,而且趙虎臣也覺得自己如果跟爹媽身邊長大的話估摸著也不會是個老實的主,這共同話題讓琢磨一點,遷就一點,換位思考一點,也就出來了,這當然也要方法,要是跟個傻*一樣進門就勾肩搭背地和人家稱兄道弟說我們其實是一路人我們同病相憐啊什麼的估計會讓這個看似沒心沒肺其實跟個獸犢子一樣極其護家的小子當成騙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