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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臣繼續對身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醉死在裡面的柔軟白嫩身子佔有和侵略,張開雙手把握住了她胸前填滿了手心還不能完全把握的柔軟豐腴,佔據著力量上風的身體在雪墨的身上為所欲為。
雖然忍住了呻吟,但雪墨的鼻息還是很重,接了電話她沒開口,就靜靜地聽著對面一陣噼裡啪啦地發作,等對面沒聲了才用儘量正常的語氣淡淡道,“說完了沒?我在湯臣這邊的房子裡,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來看。”
趙虎臣低頭含住雪墨胸前從未被人褻瀆過的紅豆,源自於天性的女性特徵崇拜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習慣於把目光集中在女人的胸部上,而雪墨的胸部顯然屬於那種最能抓住男人眼球的,就算是並不屬於胸控對大小並沒有太大要求的趙虎臣都覺得這樣的胸部的確能夠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審美觀,把握在手中,口中含著著帶著**的柔軟,趙虎臣越發理解為什麼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典故。
江山再美,也沒眼前身下手中風景來的動魄。
手機的對面似乎又說了些什麼,雪墨沒再開口,對方似乎從雪墨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察覺到了什麼驚慌失措地掛了電話,雪墨冷笑著把手機丟到一邊,伸出雙手抱著趙虎臣的腦袋,望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是我姐。”因為兩人正在做的事情,雪墨說的話的語氣很奇怪,忽輕忽重的哈氣聲讓她自己都羞澀於自己的
“或許他會察覺到什麼了,但無所謂了。”雪墨仰起天鵝般的脖子,抱緊了身上男人的腦袋,這一輩子若還有人能為她畫眉,她願意是身上的這個男人。
第247章 胖子啊胖子
第247章胖子啊胖子
趙虎臣不是能金槍不倒胯下一杆槍挑翻無數英雌的豪傑,再抵死纏綿兩人瘋了將近三個小時之後精疲力盡的趙虎臣首先敗退。
雪墨也累得不行,咬著嘴唇幾乎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趙虎臣抱著雪墨的身子十足曖昧地說了一句女人果然還是水做的啊。這句其實並沒有多少歧義的話在在這個特定的語種環境下就顯得格外流氓。
雪墨毫不示弱地反問那男人是泥做的這句話是不是也有道理,趙虎臣哈哈大笑難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會產生泥漿,雪墨一愣,隨即大罵趙虎臣不知廉恥。
趙虎臣沒爽完拍拍屁股走人,雪墨也沒有在這深更半夜的把趙虎臣給踹下床去,這兩個關係詭異但**之間卻緊密到已經不再緊密的男女躺在床上,玩笑了幾句不知道從誰開始就沉默下來,沉默著沉默著疲憊就如同山呼海嘯般席捲而來,夜深,雪墨也漸漸地睡去。
原本還安靜地被趙虎臣抱在懷裡的雪墨在睡著之後就自然而然地縮起了身子,恢復到一個趙虎臣在浴室裡見到她時所做出的那種極度孤單的蜷縮姿態,只是之前是坐著,現在是側躺著。
趙虎臣嘗試著把這個女人擁進自己懷裡,最後觸到了她冰涼卻進我成拳的手時候卻放棄了,張開手掌把那雙手包裹住,趙虎臣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趙虎臣在六點的時候準時醒來。
身邊依然沒人,走到客廳時雪墨已經跟前一天的早上一樣一身精緻的打扮妝容,唯一的不同是手裡沒有拿著一份雜誌而是在看電視,早間新聞。
“已經幫你帶了早餐,洗漱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洗完吃完你就走人。”一樣的不客氣,正眼都不帶看趙虎臣一眼的。
不過比起昨天甩出的那一個字,趙虎臣的待遇可謂是好多了。
趙虎臣也照例不廢話,有過了之前的接觸他對這個女人的神經質和不可理喻已經有了基本的防禦能力,穿上昨晚在瘋女人手上好歹儲存完整下來的衣服,進洗手間正要洗漱趙虎臣卻發現雪墨不但幫他準備好了牙刷和毛巾甚至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