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風頭的被拒絕進門?”趙虎臣毫無徵兆的笑聲讓原本患得患失的楊采薇心情一瞬間從低谷坐雲霄飛車一般騰空而上,拉著趙虎臣的手臂歡呼雀躍的楊采薇狠狠白了趙虎臣一眼,最後還是忍不住興奮在趙虎臣的側臉獎賞了他一個吻,如同做了壞事被發現的孩子一樣鑽進跑車裡跑了。
“我明天下午過來找你!”楊采薇遠遠地傳來一句話,目送著這丫頭開車遠去,趙虎臣轉過身正要進樓,卻見拎著一袋東西的漠蝶緩步而來。
剛剛和如同精靈一樣的楊采薇告別轉身就是溫柔如水的漠蝶,這種感官上的巨大差異帶來的一種奇怪心理讓趙虎臣這樣實踐操作遠遠低於理論水平的男人有種眼花繚亂的錯覺。
“剛那是你女朋友嗎?很漂亮。”漠蝶走到趙虎臣面前微笑道。
很自然地從漠蝶手中接過袋子,趙虎臣笑著點頭。
兩人並肩走上樓梯。
“無論如何,請你以後照顧好小河。”走在樓道上,漠蝶忽然低聲道。
趙虎臣看著身旁的女人,這個女人並不容易外lou的情緒有著輕微的波動,趙虎臣幾乎能夠觸及到這種波動帶來的忐忑。
“他從小吃了很多苦,而且又不善於去表達什麼,為了照顧我不得不拼盡全力去賺錢,雖然並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但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似乎小河願意接近你,不管原因是什麼,總而言之總比他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要好。”漠蝶輕輕嘆了一口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小就相依為命的姐弟兩根本就沒有尋常孩子最簡單的來自於父母長輩的呵護,如果說趙虎臣小時候還有爺爺跟師父師孃照顧他的話那麼姐弟兩從小到大幾乎都是kao著自己稚嫩的雙腳一步一步走出來的,這中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也只有他們自己才心知肚明,恰恰是有這一份遠比普通兄妹要深厚的血脈親情在才讓漠蝶更加擔憂自己弟弟的未來。
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一輩子都生存在小時候的陰影中,那對於漠河而言是最殘忍的懲罰。
“我會的。”趙虎臣點點頭,認真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漠蝶對趙虎臣一笑,匆匆上了樓。
吃過晚飯之後趙虎臣和漠河在陽臺抽菸。
“你知道我姐對煙味過敏?”漠河愕然地看著跑到陽臺摸出煙叼在嘴裡的趙虎臣。
“沒,不過我想大概也是的,十個女人有九個不喜歡這味道。”趙虎臣一笑,把自己的利群放回兜裡,朝漠河伸伸手,笑道,“給我一支。”
“我的是紅雙喜。”漠河有些不好意思。
“別廢話。”趙虎臣坐在陽臺的圍欄上,背對著外面,道。
遞給趙虎臣一支菸,漠河猶豫一會,遞過打火機幫趙虎臣點燃。
兩個男人在陽臺上吞雲吐霧,一個眯著眼睛看著視野其實並不好的外面,還有一個仰著腦袋從鋼筋水泥的夾縫中看著墨藍的天空。
餘光在觀察趙虎臣的漠河忽然發現其實這個男人抽菸也很有味道,原本他一直以為真正抽菸抽出味道來的男人只有自己師父那樣的,但現在這個觀念似乎要被推翻了,沉默不語的趙虎臣抽菸時有一種漠河這種同樣經歷了無數的苦難一點一點在打磨中成長起來的男人才讀得懂的一種叫做滄桑的東西。
用陳太極以前對漠河說過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沒給生活強過幾百次是沒這種感覺的。
“對黑拳熟悉不熟悉?”趙虎臣打破了沉默,問一旁抬著腦袋的漠河。
漠河愣了愣,眯起眼睛抽了一口煙,才點頭。
“我在金山區有一家地下拳場,那個地方你應該知道。”趙虎臣淡淡道。
“知道,我每個月都會去那裡一次。”漠河有些驚訝那座拳場竟然是趙虎臣的,不過驚訝很快就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