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楊采薇的胸口,看著那洶湧的起伏,女人的曲線果然就是對男人最致命的暗示,香車美人從來就是無數男人畢生追求的終極目標,就算是被生活和現實拖垮了理想但起碼這樣一副景象是足以激發起任何一個男人的亢奮神經的,更何況趙虎臣就身處其中。
到了恆隆商場找到護養店,趙虎臣換好了衣服之後和楊采薇一起向湯臣高爾夫球場行去。
“其實書畫家在湯臣高爾夫是有一套別墅的,只不過因為她父母買這套別墅的時候韓爺爺還在位置上,因為有明確的規定局級以上的領導幹部子女不得在當地經商所以當時就沒怎麼宣揚,主要是怕影響不好,後來韓爺爺退下來了,書畫她父母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一些叔叔伯伯什麼的從政經商從軍都有自己的發展,不過這套別墅到是空置下來沒什麼人去住了,今天書畫辦生日宴會才會專門過去。”說什麼也不願意開車的楊采薇把趙虎臣推上駕駛位之後就坐到副駕駛上,手裡捧著那個水晶小豬看著西裝革履格外有帥氣的趙虎臣嬉笑道。
“韓書畫她爺爺退下來的時候是什麼職務?”趙虎臣玩味道,之前就猜測過那位睿智的老人一定是曾經叱詫一方的頂層人物,但卻一直不清楚他到底屬於一個什麼位面上,如今按照楊采薇的說話,以這位老人為中心似乎擴散出了一個韓家的家族來,一個人官位顯赫並不是了不得的事情,從入仕到退休在位六十年已經是了不得的了,但真正的權柄永存還是家族的延續和對權力的繼承上。
“韓爺爺啊?人家可了不得呢,我記得是十四,十五,十六屆的政治局委員,第十五屆的明珠市市委書記,聽我爸說本來韓爺爺要越過地方直接進入中央最高領導人序列給政治局委員中間cha上常務兩個字的,但中間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他還是退了下來,一直到現在。”楊采薇眯起的眼眸中亮晶晶的,一隻手放在了趙虎臣的腿上,哼哼道,“怎麼,是不是很震驚?”
“這放在古代最少也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員,震驚肯定是有的,誰能想到我和曾經站在中國政治頂峰的人一起下過棋啊。”趙虎臣苦笑道,這笑容到的確有幾分真心,但凡是個人和曾經的中央政治局委員,明珠市市委書記接觸說有多淡定多從容不迫多不卑不亢就全是扯淡,當時趙虎臣也是不知道,如果早先知道了這位老人的身份,恐怕他也沒辦法那麼平靜,這是實誠話,更何況,按照楊采薇的說法,這位老人還差點躋身中國權力金字塔巔峰的九個位置之一?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書畫見面的時候還是在一截髒兮兮的火車上,真是沒想到。”趙虎臣嘆道。
“你以為官宦之後,富家子弟就肯定是飛揚跋扈恨不得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的那種麼?要說起來,我們這個圈子裡頭,書畫的家世絕對是最顯赫的,整個南方能和她家比的家族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但書畫就從來沒有坐過什麼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上幼兒園,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她全都是自己努力學習考進去的,到現在還有幾個高中和大學要好的同學跟她經常聯絡,但卻沒有一個知道她家裡背景的,低調成這樣,難以置信吧?再告訴你一個更難以置信的,上次我們在圖書館遇到她還記得不?她自己開的那輛車,那是她用自己的科研成果獎金買的,不是工資,是一項以她為核心組成的年輕科學家隊伍獲得了科技部的獎,這裡頭也沒有一點貓膩。我爸以前就老拿她做榜樣來教訓我,說我調皮搗蛋整天就知道腦得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才作罷,雖然很不甘心,但仔細想一想,書畫還真是優秀呢。”楊采薇眨巴著眼睛,一隻手裡握著水晶小豬還有一隻手放在趙虎臣腿上神情嚮往。
趙虎臣握住了楊采薇的手悄悄移動,臉上的表情卻滿是正經,“我可沒有那種得罪所有官二代富二代的想法,一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敗類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