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閃動,後來一琢磨那混蛋一定有古怪!
我與少文趁那家奴出門之際將其擒住,酷刑之下才從其口中的得知這孫子在仲道的酒中加入了一種叫做‘五香’的東西。”
衛語大概有些明白了,“五香”應該是一種毒藥,王涯所在的王家也是河東的名門。生意之上屢屢受三家壓制,幾代下來的積怨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化解的。
謀殺一個名門子弟他們是不敢,但是謀殺一個身患重病的名門子弟那可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想想上午請安父母隱晦的對自己交友有些擔心,就知道父母並沒有少動用關係徹查此事,但也許沒有什麼證據再加上衛語已經好轉才沒辦法對王家發難罷了。
悲催的是衛仲道這個歷史人物過早的死了,自己這個穿越而來的靈魂卻佔據了他的身體,但是在楊柳說出這些事情之前,衛語還以為衛仲道只是因為其病癆犯了才暴斃。
“這王家仗著與匈奴的交情取了這五香這種喪盡天良的毒藥,此毒藥無色無味,服用之後便讓人安然死去,沒有一點徵兆,我們一得知便匆匆趕來安邑,兄長這次是得上天庇護才能逃過一劫啊。”
三家的家僕都離的有些遠,三人說話是不願意讓別人聽見的,衛語點了點頭表示感激,不管是不是自己穿越而害死了衛仲道,但是王涯下毒卻是實實在在不可推卸的事情。
畢竟也是活了兩世,衛語不可能傻到現在就殺入王家當面對質,聳了聳鼻尖嗅了嗅,讓家僕埋下的泥巴疙瘩已經被烤出了香味,衛語不再理會義憤填膺的兩人,獨自向前走去。
用隨身的小刀拋開泥土,有用刀柄將泥疙瘩撬開,剛剛還是參雜在空氣中的香味,現在已經全面迸發,就連楊程二人也不由的走了過來。
“真是燙死本公子了!”衛語雙手不斷跳著將荷葉掰開,突然回頭對二人說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混蛋光顧著看,自己的那一份不要了麼?”
楊柳貪吃,因為雙手被燙的通紅不停的放在耳邊消散熱氣,程曦只是吃了一看就沒有在吃了,叫花雞雖好但是他更擔心的是衛語的狀況。
“仲道,這個時候你還能吃得下麼?”
衛語笑了笑,掰開一隻雞腿就要往嘴裡送,“青鹽不錯,可惜了沒有醬油,胡椒也太過嗆了,下次改用茱萸粉好了。”
見衛語並沒有回答程熙的話,楊柳也不吃不下去了,依依不捨的放下半隻雞,“仲道,我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這般消沉下去。哥幾個就你點子最多,這次雖然僥倖逃過一劫,但是王涯那混蛋斷然不能放過。
仲道,你放心的說,只要你說出來的,我與少文赴湯蹈火也要陪那王涯王陵路好好的鬥上一鬥!”
“你們再不吃可就涼了,叫花雞冷的不好吃,別白費我的勞動成果。”衛語有些煩躁,起身踱了幾步,緩解一下心情。
“我何嘗不知道王涯可惡?難道我衛仲道就是任別人宰割的羔羊?這般加害於我,我怎的也要找回來。”
衛語走到一個大樹面前,對著樹幹狠狠的就是一拳,粗糙的樹皮將拳面劃破,流血的疼痛感反而帶給了他理智。
“子益,我知你重情重義,恨不得王涯碎屍萬段,但你可想過你的處境。
這兩年的我們幾家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你楊家政商雖然分支,但是你父親一脈一直被你大伯從政一脈所壓制。咱哥幾個也不怕說些醜話,楊家偌大的世家,商業不過是給仕途做服務罷了。”
楊柳抬起了頭,一雙發紅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衛語。
“我聽我父親說過,你楊家一年的收入七成要收入你大房,正真到你父親手中的不過十之有三而已。你只是楊家庶出,而王涯是正真的王家嫡子,若是真是展開拳腳拼個你死我活,一旦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