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詩!真的是好詩,仲道大才!”
興奮的袁術將竹簡傳給眾人觀賞,所有人臉上的表情的變化的非常,等到康成公的時候更是激動的念出了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鄭玄難以抑制心中激動之色,似乎也融入了詩句中的磅礴之景。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好好好,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
蔡邕坐在鄭玄的右手邊,按照傳閱的逆時針順序他只能在鄭玄之後看到。
而鄭玄根本無視了蔡邕的叫好繼續讀了下去。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鄭玄一口氣將詩句讀完,場面頓時間安靜了下來,良久一桌子才開始了對這首樂府詩的讚歎。
之後蔡邕便盯住了小如,說道:“小如姑娘,我那女婿,哦,不,你家公子這樣的詩詞還有多少,老夫簡直是看不過癮。”
小如大吃一驚的說道:“蔡公覺得好嗎,婢子也是這樣覺得的,這次去太守府公子將所有的事情都託付給了小如,小如心裡不踏實便將公子平常些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反覆讀,想從其中找到一些方法。”
蔡邕一聽覺得有戲便立馬問道:“照小如姑娘這麼說,那其他的詩詞都在小如姑娘的身上了?”
小如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剛剛回去請李師傅匆忙,這些書籍還在樓下的馬車之中,奴婢這就去拿上來。”
小如馬不停蹄的來回跑了幾趟,那些竹簡堆得有小半個桌子那麼高,在做的眾人都是人手一本。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曹老闆拿著自己兒子的洛神賦,腦海中不斷的幻想歌賦中那美女的形象,漸漸出神。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陳琳一邊拿著白馬篇,一邊讀給身邊的阮聽,嘴中還說道。
“這衛仲道大才,如此詠白馬實在是千古罕見。”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路粹也是插進了兩人的話局,“師兄,孔璋兄,這片《明月上高樓》簡直就是天人之作,感情韻味十足,衛仲道大才。”
而阮則並沒有理會兩人的話,只是呆呆看著手中的竹簡心中在默唸著。
“駕出北郭門,馬樊不肯馳。下車步踟躕,抑折枯楊枝。顧聞丘林中,有悲啼。借問啼者出,‘何為乃如斯?’…”
似乎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穿過阮的胸口,雖然這首並不是所有的中最出色,但是在阮看了這簡直就是最符合他的一篇創作。
若是衛仲道知道阮的想法肯定是要笑破肚子,瓜娃子,你不知《駕出北郭門行》就是你寫的嗎?
第五十一章 那年,那雪,那人
總而言之,衛語再一次火了,而且火的相當厲害,當他那些隨意練字時臨摹的大家之作被各位大儒傳閱的時候,就已經預示著衛語在東漢末年還要背上一個詩詞大家的稱號。
其實當時衛語並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個回事,當他看到自己儲藏的書簡的櫃子已經空空如也,再看看小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