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下!”,十幾名甲士便是飛奔上前,狠狠的撞向了那群馬隊。
“確定麼!”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很明顯她就是這支車隊的首領。
“確定無疑!”中年婦人謹慎的說道:“從那些戰馬的形態上來看,必定不是我們關中之物,雖然也有世家向草原購買駿馬的習慣,但是這麼大批次的匈奴馬,河東只有一家有此手筆!”
美豔的女子聽手下這麼一說,眉目中閃過一絲狠色,“留活口,我倒要看看這王家有什麼打算。”
前方小規模戰事很快就平息了下來,此時到處都是人仰馬翻,女子這邊的隊伍幾乎就是碾壓。
甲士的首領帶著一個俘虜向馬車走來,到了跟前的時候立馬單膝下跪,“彙報首領,此戰殺敵二十二人,擒下俘虜一人,有五六人逃跑,請首領責罰!”
“混賬!”
馬車的窗簾被推開,中年婦人牽著那個女子走了出來,立馬有僕人在馬車底下躬身下跪,女子踩著那人的背就到了地面。
女子將披風拉緊了一些,臉上的怒色依舊沒有平息,這麼多年駕馭家族的情報機構來,她從來沒有失手,這一次居然有人在她的手下逃脫。
“將那俘虜帶上來,我自有話問他!”女子冷冷看了甲士首領一眼,“自己下去領罰,若是有下次必不輕饒。”
“仲道既然叫我來安邑幫他,自然是情勢危急,這種情況必不能漏去什麼細節。紅姨你吩咐十人去追那些潰逃之人,我親自來審這王家的走狗。”
被喚作紅姨的中年婦人立馬領命去親點追擊的人手,而那女子則輕蔑的看著那跪地的王家俘虜,面色冷冽,不是衛語朝思暮想的陳佳又是何人?
“抬起頭說話!”陳佳的聲音傳了出來。
俘虜抬起了頭,看著為首的是個女人不禁有些輕視。
“王家派你來安邑所為何事?”
“大人冤枉啊,小的只是商隊僱從,這次是受了家中大人命令前來取貨的,並不知道什麼王家。”
陳佳嘴角笑了一笑,對著旁邊的一個女手下點頭示意。只見那女人立馬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著俘虜的大拇指就是一刀。
慘叫之聲響徹天地,那女手下絲毫不為之所動,美豔的臉上全部都是狠色,抓起俘虜斷指的手臂就往冰冷的雪地裡一插。
“現在可以說說王陵路那個混蛋叫你們來安邑幹什麼了吧。”
俘虜痛的全身發抖,臉色鐵青,根本沒有顧上陳佳的發問,沒有回答的意思。
“繼續!”陳佳俏眉一蹙,那女子便對著俘虜的中指又是一下,一個好好的右手便在短短几秒鐘失去了兩根手指。
“首領,暈過去了。”女子恭敬的向陳佳彙報,陳佳只是搖了搖頭,示意眾人將其弄醒。
冷水與熱水相互潑在了暈死之人的臉上,那人漸漸有了意識,此時又是右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敢說話。
“你是怕你說出去之後,王涯不會放了你家中妻兒?你確實是爛命一條,但是你認為你就算不說又有什麼好下場?”
陳佳的話就像死神的宣判一樣在俘虜的耳邊劃過,他此時依舊不敢搭話,全身在瑟瑟發抖。
陳佳接過紅姨遞過來的包袱,一把將其甩在了地上,銅錢與銀餅便滿地都是,“只要你說出實情,這裡的錢就是你的,大丈夫何患無妻?拿著這些錢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再去尋一個女子成婚生子,豈不比在這裡送了性命好的多?”
陳佳大棒蘿蔔都已經丟了下去,那俘虜看到滿地金銀便也有些心動,但是當他抬頭的時候便見一把反射著白光的匕首在他面前晃動。
“不識抬舉,將他的手指全部剁掉!扔到樹林裡喂狼!他不是還有逃掉的同伴嗎,只要抓到一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