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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青是最後一個到的。他一進包間,就被一群男生推搡著來到女生席,“還記得他是誰嗎?”好像每個人都被拿來問過這個問題。
一個喝的面紅耳赤的男生摟著青,一個勁兒的問他“你看那個女的是誰?你能想起來嗎?”其實這裡所有的人,青都記得是誰。唯獨不記得這個男的是誰。他不停的問青誰誰是誰,
其實青最想問的是,“你到底是誰呀?!”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聚會進行著,大家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晚來的青最終被公認為,相貌變化最小的那個人。青尷尬的笑了笑,一個1。86的大男孩長了一張小學生的臉,那到底是什麼樣呀。
那天有兩個同學是自己開車來的。其中一個同學叫鵬,青對他最深的印象是,他家是我市最早小區家屬樓的單元入口,設立單元對講門的。小學時,青去過他家一次,當他站在單元對講門前,他一臉的茫然,青以為在這兒用手敲門,鵬就能聽到,出來。或者說,那時青甚至覺得這扇門就是鵬的家門。同行的另一個同學,按下門上的門牌號,然後青聽到電話特有的的“嘟嘟”聲,然後門上傳來鵬的說話聲,門自動開啟了。
青呆住了,“這是大戶人家,戒備森嚴,而且玩的全是高科技。”青心想,
甚至小學時青做過一個夢。在夢裡,他進到了一個有單元對講門的大樓,走過扇門,青的眼前出現自己的家門,他推門而入,他的家大的讓自己難以想象,那起碼得有160平米吧。青笑了。
另一個開車來的同學叫宇,他是青人生第一個朋友。他們小學前三年關係都很好,但是三年級時,宇生了場大病,在家養了幾個月。當宇回來後,青和他開始生疏了,因為青有了別的夥伴,宇也是。
那天聚會,宇看見青後,特別高興。
青一進來就有人說“宇來了,就找你。”
“宇呢?”青也很想見他,
“上廁所去了。”
當宇回來後,他深深的給了青一個擁抱。
青大方的回敬著每一杯酒,沒一會兒,他就喝下了兩瓶啤酒。雖然他的身體有些發飄,但是他的腦海裡清晰地記得兩點還得回去上班呢,所以他提前離席了。
在一一告別後,唯有宇一直送青到樓下,目送他上車。青很感動,一個老朋友回來了。
或許對於一個對未來充滿迷惑的人而言,朋友還願意和他坐在一起,一起吃點什麼,一起談點什麼,他就覺得這是一種格外的欣慰了。
(2)
那是個聚會頻繁的日子。晚上,青回到家剛把疲倦的身體扔到床上,就接到高中朋友聚會的通知。青從不拒絕自己的朋友,在和朋友一起吃了頓飯後,青被他的朋友拉著去了一家麻將館打麻將。
青從小就會打麻將,因為他奶奶每次打麻將時,青都在一旁跟著。看久了,也就會了。不過自從會了,青就“不思進取”了,所以牌技一直很初級。輸的多,贏得格外少。
但是從麻將館出來後,青的腦海裡不斷有一個念想閃現著。回到家後,他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然後開啟電腦,寫下了一篇博文。
“人生這場遊戲就像打麻將。上天賜予我們不同的起手牌,然後讓我們自己打。在這場漫長的牌局中我們會不斷地摸到新牌,同時我們要不斷地捨棄舊牌。捨得之間,有人步步為營,有人矇在鼓裡。雖然我們並不知道下一張牌會摸到什麼,但是從一開始牌桌上的牌就已經註定了它們的面目和次序,天知地知我們不知罷了。而有趣的是,牌並不一定會始終按照次序輪流摸。中途有人碰牌或者槓牌,我們的摸排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