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一人說道:“誰不知道咱們高管家神通廣大。別說抓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就是抓江湖慣犯,江洋大盜也是易如反掌。”
另一人說道:“那是呀,咱們大人不止一次誇過高管家呢,說高管家本事高強,最能辦事。大人是一天都離不開高管家。”
高管家聽得眉開眼笑,說道:“過獎了,過獎了。沒有咱們大人的栽培,兄弟我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
一人說道:“大人等得急了,我先去通報一聲。”說著快步進樓了。
小牛聽著這番拍馬奉承的話,覺得挺噁心。別看自己也常說這類的話,但小牛還是覺得不舒服。他看這個小樓蓋得極為漂亮。樓上樓下都點綴著彩燈,溢彩流光,耀眼輝煌。一看就是有錢人享受的地方。
不一會兒,那人出來說道:“高管家,大人讓你一個人將人犯帶進來。大人在菊花間呢。”
高管家答應一聲,對二人一笑,自己一手牽著小牛,向樓裡走去。一進了客廳,小牛便聞到一股酒香跟菜香味兒。小牛心裡罵道,奶奶的,是哪個王八蛋在享樂呢?是哪個王八蛋把我抓來的。
高管家扯著小牛向一個房間走去。來到門前,高管家敲了敲門,門裡便傳來聲音說:“高管家,進來吧。”門一開,高管家一個人走了進去。小牛被晾在外邊了。
不過一會兒,裡邊出來兩個人,將小牛的繩子跟網去掉,又‘解放’了小牛的嘴,使得小牛全身舒服不少。這一陣子的折磨,使小牛可受足了罪。他想衝進去看看,裡邊到底是誰在跟自己作對呢。
不等他衝進去,那兩人一指門裡,喝道:“進去,有人想看看你。”
小牛也不怕了,反正怕也沒用。他挺挺胸脯,瞪眼揚眉地傲然地走進去。只見屋裡擺著一桌酒菜,桌旁坐著三個人,旁邊還站著幾個丫環跟高管家。高管家正跟一個五十左右的長著一個鷹鉤鼻子的傢伙報告剛才捉拿小牛的成績呢。看樣子,這傢伙就是什麼孟太守。
再看這個太守對面,坐著一個員外模樣的傢伙,細眼白鬚,透著狡猾相,正拿著惡意的眼光瞅著小牛。坐著員外旁邊的是一個年青人,比小牛大不了幾歲。那人二十多歲,手裡拿著把摺扇,正衝著小牛冷笑。一看到這個人,小牛腦袋嗡地一下子,所有不明白的事,一下子就都明白了。剛才受到的一切不公正的對待,現在也覺得沒有什麼了。
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快點跑出去,離這個年青的傢伙遠一點。他想自己落到這傢伙的手裡,還不如掉到野獸群中呢。
對面那人見到小牛,冷笑之中透著奸計得逞的得意。他站了起來,指著小牛的鼻子罵道:“混小子,你害得我不能人道,害得我生不如死。嘿嘿,臭小子,今天你落到我們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話,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褲襠,摸到中途,又把手收了回來。他突然意識到,在此場合,這動作實在不雅。
這人不是別人,跟小牛算是頂熟兒的了,正是北海弟子趙曲蛇。那回為了救月琳,小牛一氣之下,將趙曲蛇變成太監。害得趙曲蛇痛苦不堪,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他自從受傷之後,找遍名醫,細心調教,到了近日才剛能走路。他老子趙員外見兒子心情不好,便領他出來散心。父子倆來到長安上親戚孟太守家。孟太守是趙曲蛇的親舅舅。到這裡之後,趙曲蛇就把自己的不幸跟舅舅說了,孟太守聽了也很心酸,就安慰趙曲蛇說,如果有機會,自己一定要為他出氣。當時只是說說的,並沒想動真格的,哪知道官府耳目靈通,手下人忽一日密報太守,說魏小牛進入長安城,住在某某客棧。趙曲蛇聽了暗叫老天有眼,總算那小子的末日來了。想下手時,得知還有月琳同行,這使趙曲蛇跟孟太守有了顧慮。
趙曲蛇知道月琳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