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一口氣幹了數百下,幹得小嬋淫聲浪語不絕,什麼面子,什麼自尊都不要了。她越浪,小牛的情緒越高,他希望她變成一個標準的淫婦才好呢!那樣更有樂趣。
兩人只顧著自己樂了,卻忽略了鬼靈。鬼靈雖然看不到,卻聽得到,光從聽覺上,就已經受到他們的影響了。在他們的影響下,鬼靈的春心也動了,也想被小牛安慰了。
小牛哪知道鬼靈的想法呀,只是一味地幹著小嬋。小嬋在他的身上扭動、嬌呼、呻吟,如果把燈點上的話,那浪態一定非常可觀。只是這時候小牛的棒子被對方的小洞夾得正美,哪有那個時間呢?這男女之樂,是不可言表的。
小嬋是一個懂風情的姑娘,並不是輕易就能餵飽的人。因此小牛是下了大力氣的,拿出了自己最高的水準對付她。他一會兒緩慢,一會兒迅疾;一會兒如信馬由韁,一會兒似縱馬馳騁;一會兒淺入淺出,一會兒深入淺出的,用豐富的技巧攻擊著小嬋。
小嬋快活呀,浪叫道:“小牛呀,你真行呀,小嬋喜歡上你了。你以後要對我溫柔一點呀!”
小牛嘿嘿笑了,說道:“我現在如果那麼溫柔地幹你的話,你會答應嗎?”
說著話,將棒子從旭日裡抽了出來,並不急於插入。
小嬋哼一聲,說道:“小牛呀,我要,我要!我裡邊癢得很。”
小牛逗她道:“那就求我吧,我喜歡聽你討好我的聲音。”
小嬋不想說,就躺平了身子,向小牛的棒子湊去。小牛想要逗她,就是躲著她。無奈之下,小嬋只好伸手抓住棒子,對準自己的洞口,挺著下身,要跟它結合。
小牛嘿嘿笑道:“不說好聽的,我就不動。”
小嬋哼道:“臭小牛,壞小牛,你想折騰死我呀!”說著話,用洞口磨擦著棒子,可小牛就是不進去,急得小嬋Yin水直流,不知道流了多少,就是達不到目的。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小嬋啊,強扭的瓜不甜。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知道怎麼辦吧?”
小嬋哼哼道:“壞小牛,臭小牛,看我以後怎麼報復你。”
小牛問道:“那你投降不投降,討不討好我?”
小嬋無奈,只好說道:“小牛老公,我求求你了,快點幹我吧,再不干我的話,小嬋就急瘋了。”
小牛聽罷大喜,說道:“小嬋老婆既然這麼說了,老公我還能不聽從嗎?”
說著話,一沉屁股,唧的一聲,又深深地插了進去。這一下插得很利索,很有力度,插得小嬋哎喲一聲,誰都聽得出來,那是舒服的聲音。
小嬋生怕小牛再玩剛才的那一套,就舉高雙腿,纏在小牛的腰上,使他不能隨便將Rou棒抽掉。小牛也意識到這個意思了,心裡暗笑:“小嬋這個姑娘雖然有許多可惡處,但是可愛處也不少。”小牛激|情如火地一下下幹她,每一下都乾得很像男人,盡顯男兒雄風。每一下都發出一聲“啪”,每一下都帶著水聲。小嬋淫蕩地呻吟著,鼻音無比動聽。她嘴裡說:“小年呀,這樣才對嘛!我是你的女人,你就應該這麼對我。”
小牛停頓一下,問道:“我有沒有強Jian你呢?”
小嬋理智可沒有喪失,說道:“今天沒有。”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看來昨天或者明天是有了。”說著話,又是一記長打,插得小嬋嬌軀直顫。兩人邊說邊幹,既從肉體上得到了快感,又從語言上得到了樂趣。
這房間裡是各種聲音交雜一起,在黑暗中洋溢著熱情、激|情,還有春情,在旁邊聽聲的鬼靈可以感覺到床的震顫,她真擔心這床突然塌了。她還是搞不懂,小嬋為何如此愛幹,而小牛又為何這麼好色。由於乾的時間長,鬼靈就不再等了。在黑暗中,她扯過被子,都蓋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