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還是沒人回答他,舒雋心安理得地把她脫個精光,蘸了清水替她清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偶爾嘆息:“這裡也有疤。”
偶爾讚賞:“很漂亮。”
更長的時間他是沉默著的,壓抑不住的呼吸聲。
上藥包紮,最後的最後,舒雋撐在上面,摟住她的脖子替她翻身穿衣,伊春忽然“唔”了一聲,兩隻眼睛就這麼睜開,定定對上他的。
他一點也不心虛,安安靜靜地與她對望,鼻尖離得那麼近,像是馬上兩張臉便要貼在一起了。
伊春怔怔看了他很久很久,低聲道:“羊腎,我也是上上籤……”
舒雋一把扣住她的腦袋,額頭貼上去:“你叫誰?我是誰?”
她睫毛顫了兩下,像是突然看清對面這個人,露出一絲安心的神情:“我好冷啊,舒雋。”
把你冷死就一切太平了。
舒雋看著她又昏睡過去的臉,心頭很不爽,那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