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擦了擦手鍊之後重新戴好手鍊,目光卻一直落在施曉的手腕上。
在發現過敏後,施曉沒有第一時間把過敏源取下來,所以現在她手腕上的過敏情況比最初還要糟糕很多,已經有點掉皮,滲了一些血出來。
「我中途沒有取下來過。」施曉有點討好地說。
施朗沒應她,自顧自地把施曉的包取了過來,非常熟練地拿出了施曉的紙巾,抽出一張抓著她的手,輕輕的幫她擦去汗漬和血水。
施曉覺得有點疼,但她也知道她哥動作已經很輕了。
她忍著疼痛,沒有痛吟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哥還是那麼生氣,她不是都按照他說的去做,很聽話了嗎?
如果能讓她哥把手鍊取下來,她就可以聽到他的心聲了。
不過他哥是肯定不會取下來的,他肯定不想讓她聽到他的心聲。
不對……等等,她哥是怎麼知道這種金屬可以遮蔽心聲的?
偶然發現的嗎?
「讓你聽話的時候不見你聽話,可以不聽話的時候,偏偏這麼聽話。施曉,你還能更傻一點。」施朗幫施曉擦好了手腕上的紅疹血水,冷聲嘲諷。
「隨便你怎麼說。」施曉抽回手,她哥怎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一定要這麼不客氣地懟人嗎?
「反正你一直都覺得我很傻我很蠢。」她早就習慣她哥的這個畫風了。
「聽你的話被你說,不聽你的話也被你說,什麼都讓你說了,反正我怎麼都不佔理就對啦。」
施朗煩躁地說:「你還學會懟我了。你就是又傻又蠢,不知道疼的啊?讓你戴著你就戴著,都這樣了自己不知道取下來,我能對你怎麼樣?我威脅你一下,你就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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