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河,一是到了對岸,一是往上游去了,要不就是往上游走的。”
平青不經意地點了點頭,“既然他成心要與我們劃圈子,必然早就料到我們不會將所有人都派來找他,所以便擄著薛冰靈到處『亂』走,如此一來,他就有可能上到河面走不多遠又回來,再改坐別的船,或者步行到別處,反而很難推測他的具體路線了。”
小花道,“還好只要到地上,我就能感應到蠱的印跡,仍然找到他。”
正說著,一個稍公模樣的戴著斗笠披著蓑衣從河下游的方向走了來。
平青一見是個打漁的,立刻迎了上去,親切地問道,“老伯伯,你是這兒擺渡的麼?”
稍公大約有五十多歲了,一聽連忙點頭,“是啊,我已經在這裡擺了七八年的渡啦,八年前的時候打漁,後來覺得太累啦,反正孩兒都長大,我也用不著早出晚歸地打漁啦,就改了擺渡。年輕人,不瞞你說,近兩年,小老兒一家人還算過得不錯,我已經沒有擺渡的心了,雨天更是不上船,只是多年的打漁生活讓我離不開船,這不,就來看看而已。”
艄公是個談客,完全不顧平青著急找人,一開口就拉起了家常,一邊伸著脖子向渡口晃了兩眼,“咦,張公怎麼還沒有回來?”
楊壞多了個心眼,馬上問道,“老伯伯,請問張公是什麼人?”
稍公回答說,“張公就是張三啊,住在我家隔壁,人兒挺好的,今天下雨,客少,我吃過早餐就來了,與他拉家常來著,後來來了兩個客人,你說怪不怪,這兩人既不是遊客,也不是商客,女的說話比什麼好聽,男的一開口河裡的魚都要嚇跑,他們居然給了好多銀子,讓張公幫著搖船,說是要親自上河去打漁,我老人家打了二十多年的漁,擺了七八年的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錢的人親自上河打漁的,這不,我又忍不住好奇了,特別來看看。”
平青耐心地聽完,心中已經猜到了那兩個人是誰,問道,“他們是往什麼地方去的?”
稍公指著河的上游道,“當時,是往河的上游去的,現在那條船的影兒都沒有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平青心裡說,還能去哪裡,八成只是將船搖到河的上游去了,又問艄公,“老伯伯,上游是什麼地方?”
艄公對這地方總算熟悉,回答說,“再上,就是白馬市了。”看了看楊壞,又說,“年輕人,我看你是外地來的吧,上面就是白馬市啦,只是沒有福頭鎮這麼大而已,什麼東西也是買得到的,你若要去哪裡,還得走好遠的路呢。”
平青最討厭的就是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的那種人,耐著『性』子聽這個艄公扯了半天,耳朵都起繭子了,現在聽出一點名堂來了,立刻抱了小花,別了艄公就跑,坐上馬就跑。
第321章 為情所傷
第321章 為情所傷
小花問道,“主人,你確定烏鴉真的會去白馬市麼?”
平青大聲道,“當然,聽艄公的意思他們上去好久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只有一人結果,他們的確是去了白馬市的,只是為了避免我們很快就找到,不是讓那個為他們撐船的張公等在那裡不準回來,要麼就直接殺了他滅口了。”
小花提醒道,“烏鴉是不會隨意殺人的,要不然,只怕連這個艄公早也殺了。”
平青道,“我也知道烏鴉平時不會輕易殺人,但是問題不在這裡,關鍵的是這次他舉動不一樣,從一開始就讓人起疑心,直覺告訴我,他又像在要挾我不準建國,又像在有意逃避什麼,你想,現在是下雨天,行動起來極不方便,他有事沒事跟我們轉圈子做什麼?如果真是用冰冰來要挾我放棄建國計劃,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的,見了面直接拿冰冰的命來要挾就能達到這個目的了,犯得著東躲西藏地跑來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