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他輕輕推門看向裡面,丁臉色慘白死死咬著唇,眼裡帶著一種鈍痛,那種自我厭惡的樣子,讓他心疼可是他剛想推門阻止卻被哥哥給拉走了。
“為什麼哥哥,你不阻止嗎?那裡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啊,為什麼不阻止呀!丁明明是那美堅強又脆弱的人……父王他為什麼……。”無法原諒父王的作為,無法直視哥哥眼裡絕望的痛,無法聽到丁傷痛欲絕卻只能獨自忍耐身上的的厭惡,他討厭他此時的無能為力。
“我現在根本沒有能與那老頭相提並論的實力,或許直到最後也同樣沒有,但是我會努力我要變強,我要讓傷害丁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誰也不可以將丁從我身邊奪走,即使是至親,也絕對不允許。”哥哥眼裡冰冷絕然的堅定眸光,讓他看的不敢回視,明明是深深愛著丁的哥哥看到那樣的畫面,沒有能上前阻止,心裡其實比起誰都要痛苦的,可是他的哥哥很理智也很堅強,而他也明白即使現在去阻止又能如何呢!
最是無情帝王家,少了他們兄弟兩,父王還可以同無數人產下其它皇子,所以他們不能輕舉妄動,即使心裡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也不可以。
也是從這時開始,他開始越來越沉默,他無法做到哥哥那樣以冷麵示人,那就做到面無表情,讓任何人也無法從他臉上看起喜怒來,偽裝成人際關係笨拙的樣子結交到了東屬國最有皇位競爭力的三皇子東屬正氣,一個很親切的人。
只是他卻不會對自己以為的人給予真心,之所以會結交那是父王要求的一個課題,一個皇子必須要有的關係,一個探得東屬機密的紐帶。
慢慢與東屬正氣相交,東屬正氣的真誠與溫和還是慢慢影響了他,在沒有觸及他防線的情況下,他在心裡承認了東屬正氣這個朋友,而後他與東屬正氣在東屬境內經常做一些善意的舉動,贏得了民心,也為自己的形象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而他也一直以為他的生活會這樣一直下去,活在自我封閉的門裡,順著被安排好的道路交友成親,再背棄所有信任他的人,奪得他們的所有,所以他一直讓控制著自己心的外放,因為如果最後不能完全的收回來,被朋友怨恨的眸光與其它人譴責的眸光,他想即使是誰都會崩潰的。
只是從沒想過一次與東屬正氣偶然的外遊會中碰到狡猾的匪,還對他們見色起意,更加沒有想到會碰到那個人。
那個讓人一見便再強忘記的俊美絕倫的人。
最先他只是驚歎於世人有如此之絕色,可是越往後的深處他就越是無法控制自己劇烈跳動的心,明明那個人那樣的冷漠疏離,那樣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他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將那個看個透徹,一開始他只是人為這不過是因為周邊沒有這樣從骨子就透著疏離冷漠,卻處處透著致命誘惑的人而好奇的結果。
可是當他得知那個人被東屬永夏那個被譽為兩賢兩聖的東屬帝竟然將那個留宿過夜時,他的心再難以平靜。
這樣的夜宿沒有人會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他與東屬正氣不約而同的趕到皇宮,卻是硬生生被阻在外面,心裡焦慮煩燥卻是無可奈何。只是守在宮外的他們一早上看見慌亂的侍衛們的找尋時才驚奇的那現,昨晚那個竟然不知何時離開了,而他們竟然一點察覺沒有,但是現在卻不容他多想什麼,雖然心裡早已清楚,但是內心卻一直抱著一絲期盼,期望那不過是他們故知的猜測,可是東屬永夏給出的結果,很直白。他沒有可以否認的理由了,看著東屬永夏強勢的樣子,霸道的揮退他們,看著東屬正氣表露的憤恨,他心裡泛起一種陰鬱的殺氣,
也是在這一刻開始,他才真正的意識到,原來在他自認為高明的試探下,那情根早已深種在心,現在他以無力再去改變什麼了。
北璃莫名或許就是他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