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淫邪,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的殺意。
“我要一刀一刀把你嬌嫩的皮,割下來。”衣袖輕輕拂去嘴角的血跡,房曲風眼瞳死死盯著穆清,沙啞的聲音,陰沉得嚇人。
另一邊,伴隨著空靈鳥的一擊攝魂音,穆清已經耗盡一身靈力,嬌軀一晃,軟倒在地。
“完了!”這一次不僅僅是穆清面如土色,其餘三人已經絕望。
穆清孤注一擲的一擊,都沒有擊倒房曲風,還有什麼能打敗他。
“給我死!”房曲風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區區御氣六重天的女人給傷到,這對他來說,無疑是羞辱。
當下哪還管什麼鼎爐,現在他只想殺了眼前這四人,一洩心頭之憤。
隨著房曲風聲音響起,那圍繞著穆清四人的上百道風刃,好似受到了控制。
不在留有絲毫的餘地,瘋狂向著四人呼嘯絞去。
失去了穆清靈力的支撐,金未符的屏障,只堅持了不到一息,便被割得支離破碎。
“這就要死了嗎!”
疲憊的閉上因為靈力枯竭,而虛弱不堪的眼皮,穆清嘴角帶著一絲苦澀。
與自己三位師姐,無奈的等待死亡。
她已無力反抗。
眼看著穆清四人就要喪命於這百道風刃之下,就在這瞬息間。
異變陡生。
無數片枯黃色的樹葉,在穆清四人周圍憑空凝聚而成。
只見那數之不盡的葉片,乍一出現,就與周邊上百道風刃爭鋒相對。
兩者剛照面,便猛然轟然碰撞。
在穆清等人驚駭的注視下,看似比風刃小了一圈的樹葉,竟直接將那風刃壓制。
噼裡啪啦猶如刀劍相擊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連綿不絕的響起。
當她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將她們逼得苦不堪言的風刃,已經盡數被枯黃色樹葉,斬盡。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哪位道友管我房曲風的閒事?”眼睛瞪得老大,房曲風臉上的怒意已經瀰漫了他整張臉孔,衝著谷口周邊環視一圈,語氣中隱隱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但好像,他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就在房曲風暴怒的間隙,十條藤蔓如巨蟒般陡然從他腳下破土而出。
直接將他整個人綁了個結實。
“媽的!”風刃被破,到被藤蔓所束縛。
房曲風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當即一聲怒罵,心中卻再也不敢大意。
能夠將自己的風刃這般輕易的破除,並且無聲無息的將自己控制。
那個暗中出手的人,修為顯然不在自己之下。
當即,一身修為盡數爆發,洶湧的靈力透體而出,欲將震斷束縛著自己的藤蔓。
結果,他非常驚異的發現,自己居然不能撼動這些藤蔓分毫。
自己堂堂御氣八重天的修士,全力一震,連一根藤蔓都沒有震碎。
就在房曲風驚駭交加間,一朵拳頭大小的花蕾,在其驚異交加的注視下,從他面前的藤蔓頂端徐徐生長而出。
近距離看著這朵鮮豔欲滴的花骨朵,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那是一種很久沒有出現在房曲風心頭的,死亡的味道。
“吼!”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使得房曲風渾身的毛孔都收縮在了一起。
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留手,直接施展出自己的最強底牌。
一面印有桃花圖案的扇形法器,在房曲風的控制下,從其氣海中竄出。
而後房曲風瘋狂的向著扇形法器注入自己的靈力。
扇形法器中的桃花,在充盈的靈力灌輸下,好似活過來一般。
一朵朵芬芳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