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提到“行汙司”;而“行汙司”原是極不出名的,但在間鶴子搞出四十五萬普劫玩家成半仙,全部都要加入“行汙司”後,此司的名字就廣為流傳。
說是廣為流傳,其實也就是一些認真打聽的玩家才知道,象拉布衫等玩家,眼光還沒有看得那麼遠,侷限性較大,所以聽到本座,行汙司卻是毫無所覺的;但西林與乾明卻是聽出來,他們揮了揮手,阻止家族成員對房仲述進行喝罵,更阻止脾氣暴燥的成員對房仲述出手。
兩人齊齊朝房仲述行了個道禮,這是兩個傢伙有意拉近與房仲述的距離,怎麼說天下有三族,三族有五宗,同為道宗之人,就跟是老鄉一樣;不過,老鄉見老鄉,背後打一槍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但房仲述又豈會是背後中槍的人,至少眼前這兩個傢伙,還沒有資格在他背後打黑槍。
道袍一揮,數百人剎那間被強行傳送得無影無蹤,“五彩補天鎖神指”是越來越強大,房仲述也越來越喜歡這種簡單卻暴力的仙家法術神通;比起以前跟跳舞似的施展法訣幾秒或是幾分鐘,如今才真正是有高手風範啊!
尚離情之前被房仲述變成卡通狗狗模樣,但這個並沒有帶給她什麼震憾,就算房仲述一個響指封了拉布衫的言語,也沒有給她有什麼大的刺激;可一下子將數百人一袍子揮走,其中兩個還是地罡渡劫中期的玩家,這個震憾就足夠大,尚離情嘴巴張得大大的望著房仲述。
“你的嘴巴張這麼大,是不是要吞狗屁?趕緊把那個狗屁負傷的人指出來,本座忙得很。”
尚離情的臉再次變綠,尼瑪的,這個混蛋就是狗屁,再強悍也是狗屁;當然,這話不能說,只能在肚子裡嘀咕。
拉布衫己經不敢再去琢磨房仲述到底是什麼樣的玩家,他怕自己再琢磨下去,還沒琢磨出一二來,自己就會被弄得崩潰;趕緊招呼尚離情,將躺在草叢瞪著眼睛的mééng辰雨是無法動彈的,而之前那夥玩家顯然也只是在此處打趣說風情,倒是沒有怎麼折騰她。
“好了。”
眼睛都沒眨就好了?
“這就好了?”
儘管知道自己說話,肯定會被當成狗屁,尚雨情還是忍不不住出聲問道,但讓她意外的,這次道長居然沒有說她是狗屁;莫非是治不好,而心虛?尚雨情望了一眼還在瞪著眼睛的蒙辰雨,確定自家姐妹並沒有好,再次出聲說:“喂,你說好了,辰雨姐怎麼不動?”
“唉,狗屁的見識,狗屁的修為,狗屁的人生,狗屁的一堆雜事,一堆狗屁啊!!!”
“轟……”
整座山峰震動,天獄之主的怒吼,令附近的各司祠仙火燒屁股般的從隱居之地彈跳而出,然後匯奔到一起,膽戰心驚的望著那座正在顫抖的山峰;其中一司祠仙問管那山峰的山神司祠仙說:“魂淡,你做了什麼,讓獄尊罵狗屁?”
其餘各司的祠仙亦是怒目而視,滿頭冷汗的山神司祠仙大哭道:“沒啊沒啊,我什麼都沒做啊!莫非是那女娃的事情?不對啊,那女娃殺山上的妖獸,註定是要受傷的,咦,她受傷是歸疾病司掌管的,跟本司沒關係。”
說到這裡,山神祠仙腰不疼,冷汗不冒,冷笑的對另一位祠仙說:“魂淡,是你惹怒獄尊的,自己出去受罰,不要連累我們。”
“回去!!!”
疾病司祠仙還沒出來認罪,眾祠仙耳邊即聽到獄尊的一聲怒喝,頓時化為鳥獸奔散回各自的隱居之地。
一聲怒吼,山峰顫抖,眾獸禁聲,溪流止停,如此強悍到吊爆的威力,令尚離情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拉布衫雖然還站著,腳卻是顫抖不停;倒不是他們兩人懼怕,而是這天地之威確實令人恐懼,會讓人暫時忘了這是遊戲,從而以為是在現實中遇到,自然升起懼怕之心,這就是正神的仙威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