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陛下——讓我這麼做的!”
軍官和士兵們頓時愣住了,完全忘記了這個大敵當前的狀況。
玄異眼見謊言奏效,不由得竊笑,在以一敵百之時只要能亂對方軍心,不管多缺德的招數都是妙計。
軍官眼睛瞪得鼓大,一個勁的搖頭:“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絕對不可能!”
玄異又添油加醋道:“怎麼不可能,你說陛下更信任你還是我?”
軍官遲疑了:“這、這……我們幫陛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血狼大軍所向披靡,這麼多年立了多少功勞啊,怎麼可能要抹殺我們呢!”
玄異:“就沒有聽說過功高蓋主一說嗎?”
軍官大驚失色:“什麼?!”
玄異嘴角一勾:“是你們自己太愛表現了,功高震主啊!”
見軍官有些動搖,一名士兵大叫:“大人不要相信這個人的話,陛下怎麼可能那樣對我們!一定是這個人在說謊話啊!”
玄異:“閉嘴的是你吧,我說的不是真的話那為什麼聖蘭森陛下都不管這件事,這麼嚴重的事就只讓賽姆這個老頭子負責?!”
這麼一問,原先還立場堅定計程車兵全都動搖了,紛紛將視線投向軍官。無奈的是現在軍官自己也無法做出正確判斷了。
失去了生長方向的狗尾草啊,永遠都是那麼不堅定。眼見亂軍心的目的達到,玄異無聲的咧開了嘴。
軍官突然抬起劍指向玄異道:“我不管了,即使是陛下要抹殺我們,我們也要當面去問,不會輕易相信你的!”
玄異:“語言完全沒了氣勢啊,軍官大人。”
軍官一揮劍:“給我閉嘴,全都給我上,一定要抓住他!”
“是。”士兵的聲音一點都不齊。
玄異抬著頭,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撲過來計程車兵道:“垂死掙扎?時間剛剛好。其實我啊,最喜歡孤立無援的死戰了。”說完向撲過來計程車兵迎了上去。
幾道橢圓光線一閃,玄異往衝在最前面的幾名士兵身邊閃過。
士兵腳步繼續往前奔去,突然在前方一根樹枝上一腳踩空跌了下去,就在那一瞬間士兵的頭與身體分離開來,血液如柱般四處噴濺。
後面計程車兵都有些放慢了腳步。
玄異迎了上去,一道道圓弧閃過,一道道血柱噴湧而出,血液沿著樹枝唰唰向下流著,地面很快就被染成了腥紅色。玄異越來越起勁,一路殺了過去,這些士兵早已動搖到沒有什麼抵抗力了。
剩下一些往後退了幾步對著軍官急問:“太快了,完全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武器,我們該怎麼辦啊大人?!”
眼看玄異就要殺到眼前,軍官害怕了:“這究竟是什麼人啊?快撤,快撤——!”
士兵們急忙轉身快速奔跑著。
玄異一笑,一條條石子組成的帶子無重力飄出,他手指一搖,石子狠狠砸到了士兵們身上,被砸到計程車兵頓時身體完全不能動彈,保持著奔跑姿勢站在原位一動不動。玄異在士兵中瞬移而過,一陣清風颳過,幾道圓弧一閃,士兵們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全都身首異處摔向地面。
這樣一來前方還在奔跑計程車兵就更慌張了,有幾個一腳踩空狠狠摔了下去。還在數尺開外的玄異看見這一幕,伸手一甩,幾道圓弧在士兵身上劃過。士兵們重重摔到地面,血流如注。
軍官這回完全顧不得那些士兵了,自顧自的拼命逃。
玄異緊緊追在後面,軍官身後計程車兵一個個噴著血柱倒下。玄異帶著猙獰又享受的表情,這麼多年以來為了生存殺掉的人不計其數,而當看見鮮血噴湧的那一時刻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