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賣給別人了！我又不是杏影，又不煉藥。可是有人是杏影啊，人家有需要，那就有市場，我就負責提供就好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啊！你們能放了我了嗎？”
淺雲霞只是盯著他不說話。
盯到偷雲自己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可憐兮兮地對淺雲霞說：“姐姐，你能別盯了嗎？”
淺雲霞眉毛一挑，斜睥他一眼，紅唇輕啟：“阿飛，你知道該怎麼做！”
草木飛了然地笑笑，揮拳就上，一邊打一邊說：“臭小子！你自己多大了還敢叫雲霞姐是姐姐？雲霞姐那是我們的姐，和你有毛的關係！你不知道年齡是女人最大的忌諱嗎？！還敢亂說！我替雲霞姐拍你！”
淺雲霞在一旁斜眼旁觀。對於年齡，她倒是不這麼在意的。不過對於偷雲這麼沒誠意，她讓草木飛修理一番也是應該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意料之中的黑手
“嗚嗚，不要打了！”
“你們都是壞人！人家打人不打臉，你們專打臉，我英俊的面龐都被你們毀了！”
“噗！”草木飛再也忍不住了，停下了自己施暴的拳頭，看看被綁在書架上，眼淚與鼻涕齊飛，黑紫共淤青一色，偷雲口中所謂的英俊的臉，直接笑倒在地。
“哈哈哈哈！就你這個小樣，還英俊的臉！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喂，真是笑死我了！”
淺雲霞和偷雲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偷雲是因為被取笑惱羞到扭曲，淺雲霞則是因為忍笑忍得辛苦。
要說實話，偷雲的臉還是挺耐看的，又白又嫩，就跟那古代的書生一樣，可惜，現在被草木飛一頓胖揍，什麼詩情畫意都毀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淺雲霞把笑意忍下，問道：“我們不打你了，那你能說出你是賣給誰了嗎？”
“這是商業機密好不好？要是告訴了你們，我還靠什麼吃飯，以後誰還敢跟我合作啊？！”偷雲斜睨了淺雲霞一眼，揚起了自己的腦袋。
草木飛在地上打滾：“哎喲，媽呀！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就你，還商業機密？哈哈，笑死我了！”
“你！朽木不可雕也！根本不理解我作為商人的心情！”偷雲怒目瞪著地上打滾的草木飛。
淺雲霞在這廂安撫他：“偷雲你說得對。你為顧客保密這點我很理解，也很贊成。”偷雲揚起自己的臉感激地看著淺雲霞，淺雲霞隨後又說：“但，你現在自身難保，那些顧客又救不了你。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顧客的名字？”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淺雲霞一副瞧不起的樣子看向偷雲。
偷雲的自尊心立馬爆棚了，“誰說我不知道？他們自以為帶了隱藏名字和身份的道具我就認不出了嗎？！哼，他們不過就是一群膽小鬼！他們幫主尤其是個不上臺面的傢伙！”說到這裡。又停了下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淺雲霞一臉沉思，“你說的，是舊時光吧？”
“你怎麼知道？！”偷雲一臉的震驚。待看到淺雲霞臉上的明悟，才知道自己又上當了！“你。你這個女人！竟然騙我，你真是……”
“真是什麼？”草木飛從地方爬了起來，一臉陰森地看著偷雲，一副只要他敢說，他立馬上去一頓狠揍的樣子，偷雲鬱悶地熄了聲。
淺雲霞這時心裡卻是歡快不起來了。
她猜測是舊時光其實也只是試探還有一絲直覺，實際上對這個答案是沒有半分把握的，可是偷雲都承認了，這就說明起碼這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那，這麼說。一直以來暗中做手腳的都是舊時光了？偷偷交易藥的是舊時光沒錯，那一直在和她還有俠義風雲作對的人呢？是舊時光嗎？
淺雲霞想起自己初見舊時光的時候。那是在白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