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將幾條魚撿起來放在一塊大石頭邊,發現有一兩隻還處於發育期的較小鯉魚,殺生可以原諒,過度殺生可是罪過,本著現代可持續發展的理論,隨手放生小鯉魚回水裡,小鯉魚一回到水裡馬上往深處游去藏起來。
魯鑫對我這種放生他辛苦捉來的魚有些不解,疑惑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疑惑什麼,不待人發問先回答,“這一兩條小鯉魚現在宰了也沒幾兩肉,充不了什麼飢,不如放生它們讓它們繼續生長延續它們的種群。”
想當年我的拿手好菜就是清蒸鯽魚,怎麼可能不會處理區區幾條鯉魚,挽起袖子手起刀落,刮掉魚鱗,開膛破肚,幾下子就伶俐地處理了幾條魚。
處理好魚拿過溪邊衝乾淨殘餘的血液,我摘了一張大芭蕉葉包好拿著,魯鑫則砍了幾節竹子裝滿水捆成一紮。
我緊緊拿好手中的魚跟著他後面走回大本營。
劉三少和陳書俊還沒回來大本營裡,只有我們倆。
我放下芭蕉葉攤開,搬來幾塊石頭挖好坑,正打算撿幾根乾柴回來生火,沒想到魯鑫這人粗中有細,回頭撿了好多幹柴回來,老實說撇開其它不說,魯鑫真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有時有點霸道,但大部分還是講道理遷就女性的。
“唔,書俊是我錯覺還是真的,怎麼看到小嫂子就有種夫唱婦隨的味道。”劉三少無論何時何地總有心情扇著扇子調侃別人,不看看一回來的他是什麼樣子,鞋子沾滿泥土,衣袖粘塵,頭上還停留了一片枯葉。
陳書俊呵呵一笑沒接話,撿起幾根長樹枝弄斷,蹲□幫忙生火。
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香飄入肚,一條條香噴噴的正宗“紅燒”鯉魚新鮮出爐,我聽到喉嚨咕嚕兩聲吞嚥的聲音,咦,不對,兩聲?我循聲看去,原來是劉三少這人,兩眼放光,好像從未吃過肉餓狼般盯著烤架上的鯉魚。
真讓人鄙視,反觀同樣盤坐在地上的魯鑫閉眼養神,儼然不動,一點也沒有受香味誘惑。
你們裝君子不動,我可是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小女子,我主動。
陳書俊很有紳士風度將最先烤熟的鯉魚遞給我,我先是故作客氣推了一下,後來就不客氣大吃了起來,野味果然不同,鮮甜美味,回味無窮。
大家吃完鯉魚,對魯鑫而言還沒達到飽的程度,他從包袱裡拿出幾個大饅頭,就著水就吃下去,聽著陳書俊和劉三少帶來的訊息。
跨過對面的山上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旁邊還有幾件空房子,應該可
以容我們幾個度過一晚。
“沒想到小嫂子這麼能吃。”劉三少雖然是油嘴滑舌了點,但這話沒帶一點嘲笑,反而有一種贊楊吃苦耐勞的語氣。
我也學著呵呵一笑,省得引來他後面三千口水滔滔不絕。
剛用完午飯,鯉魚還卡在喉嚨等嚥下去,他們又要向另一座山進發。
“小嫂子,還有另一座山哦。”劉三少嘿嘿作笑,扇子一扇一扇在胸前。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還有另一座山,沒想到要爬這麼多的山而已。從上午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時辰,怎麼還要爬。
對於一個睡慣了午覺的沒有堅持鍛鍊人來說,過度的運動是很痛苦的,我的腳已經開始走不動了,走兩步揉一下膝蓋,跨三步錘一下小腿,遠遠落在隊伍後面。
“上來。”
走在前面的魯鑫看我這般,突然在我面前蹲□體雙手握住我小腿,我一個重心不穩撲到在他身上,趕緊保住前面能維持平衡的東西——他的脖子,他感覺到背上的重量就馬上站起來往前走,我完全沒回過神來就這樣被人揹著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噢噢噢,貓貓這個胡漢三又回來啦,大家請繼續收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