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我腰的手臂肌肉繃緊,我不知道是有些疼還是怎麼回事,忽然間,眼淚簌簌下落。

向柏餘立馬就慌了神,嚴肅的表情不再,手忙腳亂地想找紙巾給我擦眼淚,找不到就直接用衣袖,他今天穿了深灰色西服,粘上了眼淚,完全變成了黑色。他向哄小孩似的,語氣著急卻帶著溫和:“不哭不哭,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語氣那麼重的。”

然後我哭的更加大聲了,彷彿要把這些天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向柏餘被我揪著,一直拍著我的背安撫我,一刻鐘後,他的西服完全地毀了。

我不哭了,看著他很糟糕的樣子,忽然忍不住笑了,而他,有些怨念的看著我,眼裡,卻是帶著笑意和明媚的光的。

程瀾是在那個時候回來的,據她後來所描述的,就是“看到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兩張臉帶著古怪的笑,就像兩個奸人在商量什麼害人的事。”我對她白眼,說她天天和遊戲在一起,真沒情調,她第一次氣急反駁我,說她要是說些有情調的話,我就要跳腳反駁,又不愛聽了。我想想也是。

關於向柏餘這個問題,我不是沒和程瀾說過,她的建議是讓我不要有什麼動作,靜觀其變,我說我當然不可能有什麼動作了,難道還讓我衝到他面前去問他是不是喜歡我之類的,萬一他說是,我真的就不知所措了,可能朋友都當不成,經過了這些事後,我已經將他視作除上司外重要的朋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一廂情願;萬一他說不是,我真不知道臉往哪裡放。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這些問題了。我幾乎就要投降,我想,我可能又要輸了。在與顧易森那一場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我從來沒有贏過,不是有句話叫“誰在乎誰輸”嗎,我想我是比較在乎的那一個。

第二天是星期六,向柏餘一大早就奪命連環call,硬生生把我從被窩裡叫起來,讓我去和他晨跑。於是,我此刻只能黑著眼圈,憔悴不已的在小區裡慢跑著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一邊抱怨說“對年輕人來說,晨跑是有錢人的高消耗,我們這種市井小民每天掙扎在能不能吃飽養家的邊緣,累得半死,誰有那個閒情去鍛鍊身體啊”,然後向柏餘在我面前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我。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裝,頭髮柔軟,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比往常更加神氣,和我的頹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俯下身,毫不留情地戳了戳我的腦殼:“喂,嶽加南小姐,你年紀輕輕,怎麼已經想法這麼消極,看事情像個老年人一樣……”

我不滿地伸手試圖回戳他的鼻子,無奈這個傢伙個子太高,我夠不到。這個時候,向柏餘做了一件讓我大為驚慌的事情。他再次俯身,伸出手,握住了我抬到半空的手,就著我的手指,指到他的唇角。他此時甚至閉上了眼睛,臉上是沉醉的表情,我感覺心跳彷彿在剎那間停止了。那樣的動作,就如同在輕柔地吻著我的指尖,又或者,確實是。

我覺得我的生活總是朝著戲劇化的方向發展,比如我前一刻為可能失去的愛人難過的死去活來,後一秒我的上司卻對我表現出超乎尋常的曖昧。可是,我從來不知道,真正的意外總是出現在你最不想發生的事上。比如,我在慌忙抽出我的手,推開他的那一刻,看到了不遠處那個冷眼旁觀的人,我這三個星期來心心念唸的人。我確定了我的生活真的是一出肥皂劇,最最三俗的那一種。

人在慌忙和緊張時總會做出一些和自己想法違背的事,而此時的我就是這樣。我就在那裡,也看著他,看著他死死盯著我的樣子,日日夜夜的思念,剎那間又化為了怨恨。我所想的竟又變成了:我為什麼要有這種心虛的感覺?他憑什麼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那樣的理所應當?我這樣想著,然後不由自主地,竟轉過了身,拉起了向柏餘的手,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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