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很好的是白觀鶴剛好在家。
她把車停在院子外,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客廳沙發上,一個老頭正躺在上面,電視裡播放著一部現代電視劇,老頭一邊嗑瓜子,一邊看得起勁。
這時,耳邊響起了敲門聲。
白觀鶴嗑瓜子的動作一頓,敲門聲停了一下又接著響了起來。
他翻身坐好,穿好拖鞋起身去開門。
“都說了,我不能告訴你她在哪兒, 你……”
說話的聲音一頓,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他意料之外的人。
——
飛機穩穩停在機場。
女人冷著臉下了飛機,打了一輛車直奔郊外。
到了鴉門後,她二話不說地直接來到了一棟豪華的別墅外,抬起手……一拳就敲在了門上。
不一會兒門裡面就傳來了均勻的步伐聲。
腳步聲停在門邊,“咔噠”一聲,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來人睡眼惺忪,眼角泛紅地看著門外人,眼裡的戾氣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消失不見。
“阿俞?”
商絕眼裡隱隱浮現出一絲喜意,“你來找……”
話沒說完,他的領子一下就被人揪住,脖子上的力道帶著他後退了幾步,商絕腳步踉蹌了幾下。
門被人粗暴地一腳踹關上,發出了一聲劇烈的聲響。
商絕剛站穩,就被人一下推在了地上。
異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還沒來得及詢問,他就看見半蹲半跪在他上方的人抬起來右手,握拳。
下一秒臉上傳來一陣痛感。
他的頭被一下打偏過去,再回過頭時左臉已經漸漸紅腫起來。
“阿俞這是幹嘛?打情罵俏?”
“我打你!商絕,你別以為自己有些事你做得很隱秘,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童鈴琳一把甩開他的衣領。
“我做了什麼,你這麼生氣?”商絕半起身,看著她道。
童鈴琳站起身來,“幾個月前,z國,郵輪,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商絕眼神閃了一下,手掌撐著地坐起來,“你都知道了?”他眼裡閃過一道暗芒,“誰告訴你的?”
“呵,你倒是承認得很快。”童鈴琳冷笑,“我想知道什麼自然會自己去查,輪不到誰來告訴我,別再打她的主意,巴克斯——特。”
聽到她連自己的本姓都喊出來了,商絕眼神一變,他緩緩垂下眸,遮住了裡面即將翻滾的狂風暴雨,“知道了。”
童鈴琳轉過身面對著他,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緩緩伸出右手。
商絕下意識抬起自己的手,下一秒就聽面前人說:“解藥,給我。”
伸出去的手一頓,半晌後緩緩握成拳。
商絕一咬牙,自己站了起來,轉身上了二樓,幾分鐘後再下來時手裡多了一瓶透明試劑。
“可以讓她直接喝下去,也可以直接注射。”他把藥遞給童鈴琳,頓了頓又說,“但是你剛從z國回來吧,解藥,我替你送。”
童鈴琳二話不說拿過他手心裡的藥,轉身就離開了。
商絕攤開的手心慢慢合攏,收緊。
童鈴琳離開別墅的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低氣壓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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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鈴琳剛離開別墅幾步,就聽見裡面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響。
噼裡啪啦——
響成一片。
她腳步不停離開,沒作一分停留。
拿到解藥後童鈴琳並沒有著急把它給喻清歌,商絕給的東西她不敢貿然給她使用。
她先把藥去取了一小部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