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報家長這種事,那是小孩子乾的,老子還沒混到那份上。要是你們想管這閒事,那你們也別報了,就算說了也沒用,這頓揍你們還是得挨,別和他似的,給你們家長丟人!”葉初九漫不經心地指著地上的曹智說道。
“有種!夠狂!帶勁!帥哥,我叫歐陽雷,方便告訴下我你的名字不?”裴鋼身邊一個留著爆炸頭的女孩,很是欣賞地朝著葉初九叫了起來。
她還真是人如其名,是夠雷的。
丫的這正準備掐架呢,她竟然有心思在那裡犯花痴。
不光裴鋼等人感到無語,就連葉初九都是直覺哭笑不得。
“我次奧,我說你們有完沒完。這大中午頭的,我光著膀子站在這大太陽底下,皮都已經曬暴了。墨跡個雞毛啊!”陳陽不耐煩地怒吼一聲,直接就揮拳朝著古陽擊了過去。
直拳,在很多時候,都是一種大忌,很容易給對手留下還擊的空檔。
不過,正是因為這是一種大忌,才能體現出拳人的自信。
勢如破竹、聲如厲風,陳陽這一拳,就連那些不懂門道的女孩,都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古陽眉頭一緊,連忙將雙臂抵於胸前。
看到他的動作,葉初九就一臉鄙視地笑了起來。
陳陽的直拳,當初差點把他都給打廢了。無論是誰,哪怕是魏青轅要是舉雙手做這個動作的話,都會被葉初九視為傻筆、
盲目的自信,有的時候真會害死人的。
“砰!”
“咔!咔!”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的同時,骨頭斷裂的聲音也應勢而起。
古陽的雙臂機械性的垂拉在身體兩側,斷骨之疼讓他汗流滿面,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陳陽,一字一字地問道:“你用的是什麼招子?”
“傻筆,這麼大的拳頭都看不見嘛!好了,下一個!”陳陽毫不掩飾地鄙視了古陽一眼,不耐煩地朝著裴鋼等人勾了勾手指。
裴鋼、房宗瑞等人的臉色,早已經隨著古陽胳膊的斷裂聲而變的慘白。
房宗瑞警惕地看著陳陽,冷聲說道:“這裡是京城,能打,不一定能讓你活著!”
“小子,別太狂,當心變成黃花菜!”裴鋼用同樣的語氣說道,只不過他不是對著陳陽說的,而是對著葉初九。
陳陽無奈地笑了笑,扭頭看著葉初九叫道:“我次奧,我真特媽服了,都特媽說京城人能貧,今兒我算是長見識了。初九,我是真聽夠他們屁叨叨了,我可真自由發揮了啊!”
“初九?”
“葉初九?”
裴鋼、古陽、房宗瑞、歐陽雷四人紛紛瞪大了雙眼。
葉初九乾巴巴地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問道:“你們咋知道我的名字?”
“我次奧,還真特媽是你!房宗強是我哥!”房宗瑞有些喜出望外地叫道。
“呃……”葉初九一臉糾結地笑了笑,暗暗叫道:“我早特媽知道你和房宗強有關係了,你特孃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再打會再說啊!”
“初九哥,我是思雅的姐姐!這兩天我都快被她煩死了,天天唸叨你。不,準確的應該說是在詛咒你,說你騙了她。”歐陽雷很是熟絡地跑到了葉初九身旁,直接就挽著葉初九的胳膊笑了起來。
“***,差點被這王八蛋害死。曹智,你特孃的就是個惹禍精,知道夏天遠為啥住院不?就是被這位爺打的!”裴鋼憤憤地指著曹智叫道。
“啊……”曹智的下巴差點沒有被這句話給閃掉了。
“次奧,沒勁!”陳陽沒好氣地白了群人一眼,憤憤地站到了葉初九身旁。
“初九哥,對不起,真不知道是你。你要是早說名字,打死我也不敢摻合這事啊。要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