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毓,你不能跟他回去,初九還等著你呢!”柳婷著急地跑上前來。
沈鍾毓滿懷期待地看向了西方的天空,一臉幸福地說道:“我知道他在等著我,你們告訴他,我會在京城等著他,去的時候別忘了帶著護口本。哥,等我一會,我上去拿點東西。”
說完,沈鍾毓直接轉身進了走進了酒店。
她是怎麼從一樓大廳到了六樓套房裡邊的,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她更不記得自己已經站在葉初九的內褲前面哭了多久。
她唯一記得的,就是要將這條還有些溼潮的內褲包好,裝在了旅行包裡。
“鍾毓,你不能走!”
“是啊鍾毓,你要是走了,初九會瘋的,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肯定會去京城找你的。”
柳婷和屠謠兩個人一臉焦急地勸著沈鍾毓,兩人旁邊的胡媚嬌和魏青紅則是一言不發地望著沈鍾毓出神。
沈鍾毓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柔聲說道:“不走不行的,這次跟著他跑出來,家裡人肯定急壞了。我父母的個性,我瞭解。如果我不回去,那初九將來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拓跋家那麼簡單了。”
“你走了,讓初九怎麼辦?”魏青紅沉聲問道。
“他知道應該怎麼辦,胡姐,青紅姐,柳婷姐,屠謠姐,剛剛我還在幻想著以後咱們五個沒事就在山裡邊一起練練瑜伽喝喝茶呢,現在好了,這種愜意的生活,只能以後再等機會了,替我照顧好初九。”話一說完,沈鍾毓拎起旅行包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跟進了樓梯間裡。
“鍾毓……”
“別追。”
魏青紅和胡媚嬌異口同聲地呵住了準備追上去的柳婷和屠謠。
胡媚嬌沉聲說道:“為了將來,她現在必須得忍著。”
魏青紅一臉同情地呢喃道:“可憐花玉女,生於帝王家。沈鍾毓生在顯赫之家,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悲哀。”
開車的萬仞,看著沈鍾毓那紅腫的雙眼,不由就是有些猶豫起來,他有些不太確定地看著坐在第二排的沈志武問道:“大少爺,咱們是直接回京城嗎?”
“不回京城還去哪?”沈志武沒好氣地說道。
“哦。”萬仞默默點了點頭後,這才發動車子,慢慢朝著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
沈志武擰巴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牢騷,一臉不悅地看著沈鍾毓說道:“鍾毓,你也是的,為了個男人,你就扔下我和爸媽不管了?你是不是有點太沒心沒肺了?”
“我好歹是為了人不管你們,而你們呢?”歪頭看著窗外的沈鍾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雖然不自然,但依舊甜美,不過她的聲音卻如同那寒九臘月的水一般冷。
沈志武慢慢將頭扭了回去,聲音之中盡含心疼與無奈地說道:“鍾毓,你得明白爸媽的苦衷。”
“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你放心好了,我會像十歲生日那天晚上一樣,自己一個人好好的、乖乖的等著。只不過,從今往後,我等的不再是你們,而是別人。”說完這句話,沈鍾毓整個人都釋然了,笑容也變得自然了許多。“初九,我等你,我著你來京城娶我!”
“心中有殺意,就算你手中拿的是草,也一樣能殺死人!刀也好,槍也罷,只不過是一種能夠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目的工具而已。它們就和那些畜生一樣,你越是怕它,你越是畏它,就會越難駕馭。想要熟練的運用它們,那你就不能把它們當成工具,而是當成你身體的一部分。”
這是當初楊孽在教葉初九玩刀練槍的時候說過的話,刀是好刀,但槍卻不像眼前這一百零八把槍這般優良。
使刀的葉初九隻是狠,而用槍的他,則可以用兇殘來形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