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華子墨和石磊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嗯,我不能跟你們一起。”說話的時候,葉初九也將身子彎了下去,好讓華子墨能夠從他身上下來。
華子墨不知是怎麼得,那雙手竟然非但沒有鬆開葉初九的脖子,反倒是越摟越緊。
“這位同學,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叫非禮了啊!”葉初九壞笑著說道。
一句話,就讓華子墨有些髒濘的小臉蛋上現出了一絲羞紅,她很想罵他一聲臭流氓,可是卻怎麼也罵不出口。
“幫我拿一下。”葉初九把槍從脖子上摘下來遞到了華子墨手上。
身體虛弱的華子墨,有些吃力的將槍抱在了懷裡邊。
葉初九將作戰服上的弱匣、手雷、防彈背心取下來之後,他便是直接脫下了作戰服披到了華子墨的身上。
還沒等華子墨對此做出反應,葉初九又脫下了自己裡面的T恤。“刺啦”一聲,將其一分為二後,二話不說就單膝跪倒在地。
“站穩了。”囑咐了華子墨一聲後,葉初九便是將華子墨的右腳拿到了膝蓋上,細心地用布片將她的腳包了起來。一隻完畢又包另一隻,整個過程都是在華子墨複雜的眼神下面進行的。
“好了。”葉初九把華子墨的左腳放下抬頭起身的時候,很不幸的看到了那黑糊糊的地方,雖然看不清,但是葉初九還是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
“謝謝。”華子墨聲音低柔地說道。
“沒事。行了,你們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再往前走百十來米,就能看到燈光了,到時候朝著燈光走就行。”葉初九一邊將防彈背心套在身上,一邊接過了華子墨手中的槍。
“敬禮!”石磊低呵一聲,以他為首的十二名特戰隊員,紛紛朝著葉初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該敬禮的,應該是我才對。我相信,不是因為你們的出現,他們也不會活到現在,是你們給了我當英雄的機會。”葉初九神情凝重地看著這十二名傷痕累累計程車兵,敬下了自己有生以來第一個軍禮。
“紅旗,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們可以好好喝一杯。”石磊有些激動地說道。
“別了,像我這種身份,一般見到我的人都沒啥好事,還是別見了,我走了!”葉初九擺了擺手後,便是連道別的機會都沒有給眾人,直接就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華小姐,你認識他嗎?”葉初九一走,石磊面帶懇求地看著華子墨問了起來。
“知道。”華子墨輕輕點了點頭。
“他是誰?他在哪個部隊?”石磊著急地問道。
“告訴他啊,告訴他啊,你說了,我不算犯規!”根本沒有走遠,只是躲在暗處的葉初九,有些迫不及待地瞪大了眼珠子。
華子墨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聲音堅決地說道:“石隊長,你別問了,你再問我也不會說的,他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我次奧,你個敗家娘們,我和你啥關係啊,我說的話你也聽,早知道剛剛讓你跟我打一炮了!”葉初九氣的差點沒有罵出聲來。
石磊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苦聲說道:“連自己的恩人是誰都不知道,真是悲哀啊。好了,我也不逼你,他的考慮,我懂,走吧,咱們回家。”
“嗯。”華子墨點了點頭,大步朝著前方邁去。
堅毅之中盡是期待的步伐,讓華子墨禁不住就想到了四年前向張參表白之前的自己,好像當時自己走路的氣勢,也和現在一樣。
群人一走遠,葉初九就從草叢裡邊鑽了出來,一臉苦相地看著華子墨他們遠去的方向說道:“哎,做了好事不能留名,才是真正的悲哀。”
“悲哀個屁,他們知道了你是誰,你得罪的人也會知道你是誰,到時候你就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