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猙獰的嘴臉,輕輕朝著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直接開車駛向了內環路。
坐在鐵籠子裡的葉初九,看到車子已經駛出上了環城路的時候,臉上揚起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二十多分鐘後,麵包車駛進了一個汽修車的汽修車間裡。
“咣噹!”車子還沒停穩,車間的捲簾門就被人給拉了下來,緊接著,十多個凶神惡煞的光頭便是從車間的辦公室裡邊湧了出來。
“旺哥!”
“旺哥!”
梅阿旺慢悠悠開門下車,面無表情地問道:“水哥呢?”
“這呢!”一個穿著打扮充滿學者氣質的男人漫不經心地走出了辦公室。
梅阿旺眉頭輕皺地走到水哥身前,低聲說道:“這小子有軍隊的關係,剛剛有士兵想去要人,我沒給。”
水哥平靜地說道:“管他有什麼關係,要是不給兄弟們討個公道回來,以後誰還會替咱們做事?”
梅阿旺默默點了點頭,扭頭就朝著一旁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水哥面無表情地看著車裡那五名蠢蠢欲動的警察說道:“這小子不是能打嗎?那就多跟他玩會兒。三十分鐘吧!”
“把他拖下來!”得到水哥命令的警察,紛紛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朝著車外面的光頭叫了起來。
趁著光頭們開啟車後門的工夫,一名滿臉橫肉的警察惡狠狠地瞪著葉初九叫道:“臭小子,水哥的人你都敢砍,今天不要了你的命,算你走運!”
“嗵!”
惡警察的話音剛剛落地,那個搶在其他人前面去開啟車門的光頭,就被葉初九一腳踹暈在地。
群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葉初九就從車裡竄了出來。
不知何時被他解開的手銬,此時正重疊著攥在手心裡,跳下車的第一時間,葉初九就將手中的手銬朝著一個傢伙的鎖骨砸了過去。
“咔嚓!”清脆的骨響瞬間就將群人驚醒。
“啊……”被打的光頭痛苦地用左手捂著自己那已經被砸碎的骨頭慘嚎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嘩啦……”光頭們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那修理架前,將上面的扳手、鏈條、撬棍等物拎在了手裡。
五個警察見狀,連忙從車座下面抽出了警棍,紛紛跳下了車子,殺氣騰騰地指著葉初九叫道:“刀疤廢了,誰能替他報仇,他的位子就是誰的!”
一句話,就讓那些本來還有些忌憚的光頭來了精神,提著手中的傢伙朝著葉初九招呼了過來。
葉初九根本沒有將這群只會欺凌弱者的傢伙放在眼裡,抬腳就迎著人群衝了過去。
“咔嚓……咔嚓……”
骨頭被敲碎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車間裡響了起來,所有貼近葉初九的人,無一例外的,右肩鎖骨都被他手中的手銬給敲碎。
從那些警察發出狠話,到這十多個光頭全部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總共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你……你別過來!”
五個惡警察看到葉初九正攥著那沾血掛肉的手銬朝他們走來的時候,禁不住就害怕地叫了起來。
葉初九正準備對眼前這五個警察動手,眼睛的餘光看到了梅阿旺和水哥正拿著槍走出來時,連忙調轉槍口,以奔雷之勢朝著辦公室竄了過去。
“噗嗤!”
“嗵!”
葉初九將那開啟的手銬鎖釦直接插進了胖警察的右肩裡,同時又起腳直接踢水哥的腦袋。
兩個人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葉初九慢悠悠地彎下腰去搶起了地上那兩把槍,扭頭看向了那五個愣在原地的警察,目光陰冷地說道:“你們自己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