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養著吧,什麼也別管了。在這觀察一天,明天你就回白楊鎮看著去。我先走了!”仇雪話說完就起身朝外走去。
葉初九連忙叫道:“你想怎麼樣?”
仇雪沒好氣地說道:“我還能怎麼樣,你回白楊鎮看著,我去替你執行任務!”
“呃……這不合適吧?要不等我拆完線,然後再去?”葉初九尷尬地說道。
“等上兩週的話,別說黃花菜了,什麼菜也涼了!”仇雪沒好氣地給了葉初九一句之後,便是憤憤地走出了病房。仇雪不是一個易衝動的人,但是她現在就有一種把門外那三個老傢伙的老二都給切下來的衝動。自己的嘴裡邊現在還有那種腥味不說,所有的計劃還全部因為這事而被打亂,這一切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做賊心虛的猿伯一看到仇雪出來,就連忙大步走到了仇雪身前:“仇姑娘,這次的事是我考慮不周人,無論你怎麼罰,我都認了!”
“罰?哼,我想殺了你!”仇雪恨恨地說道。
賈道長怯聲聲地說道:“仇姑娘,這事也不能全怪猿伯,當時猿伯也是救人心切。說實話,早知道你吃雪糕是用咬的,那還不如找個屍體啥的呢。”
仇雪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敢說!”這些人裡邊,就賈道長最不是東西,教自己的是什麼法子,要不是他出的損招,現在至於得重新準備計劃嗎?
賈道長自知理虧地閉上嘴站到了劉禮棠身後。
劉禮棠一看賈道長要拿自己當擋箭牌,立馬就是悄無聲息地移到了猿伯身旁。
賈道長氣的臉都綠了,恨恨地瞪了劉禮棠一眼後,只能是尷尬地咧著大嘴笑著。
仇雪目光陰冷地看著三人:“我再說一遍,葉初九這次摔倒的事情,如果你們敢跟任何人提起的話,我就要了你們的命。”
“不說不說,打死都不說!”賈道長不假思索地說道。
“哼!”仇雪怒瞪了賈道長一眼,大步朝前走了出去。
直到仇雪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上,這兩老一中老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這個丫頭,是我見過殺氣最重的女人!剛剛看的我心裡邊直犯突突。”賈道長心有餘悸地說道。
猿伯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悻悻地說道:“誰娶了她,誰死定了!”
“好了,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要不是因為你們倆,人家能受這種委屈嗎?”劉禮棠沒好氣地白了兩人一眼。
“哼!”猿伯和賈道長兩人異口同聲地冷哼一聲。
“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劉禮棠冷聲問道。
賈道長一臉鄙視地說道:“少在這裡玩冷酷,剛剛省著仇姑娘的時候你到是擺擺譜啊?劉禮棠,真不是我想說你,咱三個人就你跟仇姑娘認識,你不但不替我們倆說說好話,還在一旁看熱鬧,活該你一輩子沒有朋友!”
“你說什麼!”劉禮棠惡狠狠地瞪著賈道長。
“他說的沒錯!”猿伯用跟賈道長如出一轍的口吻給了劉禮棠一句。
“哼,我懶得跟你們見識!”寡不敵眾的劉禮棠不想跟這兩個滿肚子損招的傢伙一般計較,主要是他跟賈道長鬥嘴,那典型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
“吱兒……”
葉初九聽到病房門推開的聲音,寫滿委屈與痛惜的臉不由自主地扭了過去。
“怎麼樣,沒事吧?”劉禮棠關心地上前問道。
“你可以割割試試。”葉初九苦聲說道。
“我不用割。”劉禮棠不以為然地說道。
“哎,現在這樣子,明天冥老這出殯儀式,怕是我也沒有辦法去了。”葉初九無奈地說道。
劉禮棠擺了擺手,緩聲說道:“現在你就別惦記那個了,我會讓鐵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