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隨著拓跋正的話落,院落裡拓跋家保鏢們的氣質陡然提升了兩個層次,露出了一副比王洪壘等人只強不弱的殺氣。
強撐著的王洪壘一看到這一幕,冷汗瞬間就打溼了衣衫,急忙湊到了葉初九身旁,緊張地說道:“葉老大,這可都是一群瘋子,他們可真敢開槍!”
“難道你們不敢嗎?”葉初九不以為然地瞥了王洪壘一眼。
王洪壘苦笑著撓了撓腦袋,看看一旁的拓跋敬武,底氣相當不足地說道:“我們不是不敢,只是……”
“轟……”
“吱……”
“幹什麼吶,幹什麼吶,你們幹什麼吶!”
王洪壘的話還沒有說完,盧茂生的大嗓門就在門外響了起來。
緊隨著盧茂生進門的是孫如龍以及鐵拳團的一干士兵。士兵雖然進了院子,但是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只是常規的跟在孫如龍後面。
“盧司令,好久不見啊。”拓跋正冷笑一聲,從他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並沒有將這個衛戎區的司令員放在眼中。
拓跋正的態度令盧茂生很不爽,不過很快,他的不爽就被那一陣腥sao爛臭的味道給燻得消失不見。盧茂生一臉厭惡地捏著鼻子叫道:“誰能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吶!”
“我們在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盧司令員,你們在幹什麼!你的兵帶著槍、端著屎衝進了我們拓跋家,你們是覺著我們拓跋家好欺負還是以為我們拓跋家沒有人?盧戎生,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我就把這一帽子屎,端到你們衛戎區司令部去!”拓跋敬武的口氣更是大得沒了邊,拓跋正跟他比起來,已經算是收斂的了。
被人如此無視,盧茂生心中的怒氣不言而喻,直接就是怒目看向了葉初九,厲聲喝道:“葉初九!”
“到!”葉初九連忙舉起了拿著煎餅果子的右手。
“你在幹什麼?”盧戎生咬牙叫道。
“吃煎餅果子!”葉初九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煎餅果子。
盧戎生先是一愣,而後那腦袋上的頭髮便是一根接一根的豎了起來。
還未等盧茂生髮火,葉初九就搶先一步地將最後一口煎餅果子咬進嘴中,一邊大口咀嚼著煎餅果子,一邊不急不慢地說道:“盧司令員,您知道的,我們暗保的任務,就是解決潛在威脅。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來這裡當然是因為拓跋家做了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情。”
“一派胡言!”拓跋敬武咬牙切齒地罵道。
盧茂生眉頭緊皺地看著葉初九,神情凝重地說道:“葉初九,在華夏,誰都會做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情,唯獨拓跋家不會,你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嗎?如果你是在公報私仇的話,這件事可不是記個大過、給個處分那麼簡單!”
葉初九走到盧戎生身旁,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在盧茂生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他的動作,惹得盧茂生虎目圓瞪,更是驚得旁人目瞪口呆。
“七年前,廣州軍區負責押運的希望號在索馬利亞海域被劫持,經查明,拓跋家跟這件事有直接聯絡!”
剛剛的一幕還沒有讓人緩過神來,葉初九就再次說了一件令人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
特別是盧戎生,什麼蹭油啊、擦嘴啊等等之類的事情他完全拋到了腦後,跟旁人一般的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了葉初九,呆呆地說道:“葉初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了!”葉初九不以為然地笑道。
“哈哈哈……”拓跋正突然發出了一聲狂笑,長達十幾秒的笑聲令人的頭皮都隱隱有些發麻。笑聲停止的時候,拓跋正的老臉上露出瞭如同惡鬼一般的猙獰之色,陡然舉起右手指著葉初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