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載著的是什麼,那廣州軍區的相關人員會知道嗎?如果他們真知道的話,會只是派一個小隊去護航嗎?很顯然,廣州那邊搞不好也不知道這件事。而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話,恐怕廣州那邊從上到下都會受到牽連。也就是說,葉初九在藉著這件事搞垮拓跋家的同時,也將廣州軍區的相關人員推進了火坑。最起碼是把海軍推進了火坑!
“葉初九,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當時負責押送希望號的廣州海軍有對此做出什麼回應嗎?”盧茂生很是巧妙的給葉初九提了個醒。
盧茂生能想到的事情,葉初九當然早就想到了。葉初九信誓旦旦地挺起了胸膛,一臉迪拜加尊敬地說道:“說到這裡,我不得不向廣州軍區海軍的同志們致敬,要不是他們七年如一日的調查,我也不會得到這些資料!”
“行啊,有頭腦啊!既能辦了拓跋家,又能討廣州軍區的好,還好這小子當的是兵不是官,不然的話……”接下來的事情,盧茂生連想都不敢想,要是讓葉初九這種傢伙從政的話,那恐怕……
“哼,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有看到這整件事跟我們拓跋家有什麼關係,就算聖哲跟你說的那個傢伙照過相又怎麼樣?”拓跋正面無表情地說道。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咧了咧嘴,陰陽怪氣地說:“不怎麼樣,廣州軍區的同志們在一個小時前已經審訊了夏侯野,而夏侯野也承認了這整件事,現在廣州海特大隊的人正在將核原料和相關工作人員解救出來。看您的樣子還沒老糊塗,那您猜猜,夏侯野還承認了什麼?”
“唰唰唰……”
驚恐的眼神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在了拓跋家人的身上,特別是拓跋聖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半年前還是像狗一樣跪在他眼前的傢伙,現在卻給他扣了一頂足以將他壓死的帽子,還是裝滿屎的帽子。
“孫如龍!”盧茂生這一生厲喝,嚇得拓跋聖哲打了個哆嗦。
盧茂生一臉正氣地指向了拓跋家的人,厲聲喝道:“把所有人都給我帶回去……”
“咳咳那個,盧司令員,做人得厚道。這證據是我們找著的,這人也是我們先來抓的,你這半道讓孫團長截我們的糊,你覺著這種赤裸luo的搶功的行為我會讓他發生嗎?”盧茂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初九怨念十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盧茂生眉頭猛然一緊,沉聲說道:“葉初九,此事非同小可,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放心,這個功肯定是你們的!”
“葉初九,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勢利!我們鐵拳團,做不出那麼齷齪的事來!”孫如龍沒好氣地叫道。
葉初九白了孫如龍一眼,扭頭看著盧茂生說道:“我這人吧,窮日子過怕了,所以有啥能發財的機會,絕不會拱手讓人。那個盧司令員,不是我嚇唬你啊,你說這萬一回頭夏侯野才吐出點啥來的話,你們能受得了嗎?”
“嘶……”盧茂生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涼氣,他只是顧著去把拓跋家的人給辦了,把這事給忘了。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葉初九在安排著,包括廣州海特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要是硬把這功勞扔給鐵拳團,搞不好這功勞會變成炸彈。猶豫片刻後,盧茂生只能是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初九啊,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們為主,鐵拳團為輔,你們一起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如何?”
葉初九一臉為難地說道:“盧司令啊,您也知道,我們暗保的人啊,一直被人瞧不起,你這冷不丁的讓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和我們一起工作,我們怕……”
“誰瞧不起你們了!”孫如龍生氣地叫道。
“你!”葉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我什麼時候瞧不起你們了?”孫如龍憤怒地咆哮道。
“你看看,你看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