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龍兩人推門而入。
看到一臉壞笑的刑飛,看著面色陰沉的李騰龍,庫裡曼徹底傻眼了。
“這個混蛋!”火兒見這傢伙竟然還不收拾起自己的爛油條,二話不說舉鞭就朝其揮了過去。
“啪!”
“啊……”
隨著這一聲脆響,庫裡曼那根油條立馬就變成了一根沾血的油條。
雖然沒有徹底抽斷,但是卻已經讓它皮開肉綻。
庫裡曼痛苦地捂著油條蜷縮在地上,一臉恐懼地看著葉初九和火兒,眼神中盡是迷惑,似乎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樣。
“扶我到床上!”葉初九指了指哈默病邊的陪護床。
火兒小心翼翼地將葉初九放在了床上,趴在床上的葉初九並沒有看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庫裡曼,而是看向瞭如同看救主世一般注視著自己的哈默。
“抱歉,我有傷在身,就不向您行禮了。”葉初九面帶歉意地指了指自己背上的紗布。
“哈默叔叔,他是葉初九,來救你的。”火兒溫柔地對著哈默說道。
隨著火兒的話落,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之後,醫生確定哈默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病症,單純就是被打了一種軍用麻醉針,這種麻醉針沒有什麼解藥之類的玩意,想要解除麻醉很簡單,只要放點血,再輸點乾淨的血液就可以了。
“這還不簡單,這兒就有現成的血,要多少取多少!”葉初九一臉壞笑地看著庫裡曼說道。
“不,不,不……”庫裡曼瘋狂地跳了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朝著葉初九撲了過來。
“砰!”李騰龍一記勢大力沉的高抬腿踹在了他的臉上,那張英俊的臉瞬間就變形,整張臉都扭成了一團。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看著庫裡曼,冷冰說道:“可以用你的血,也可以用別人的血。大褲衩,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庫裡曼瘋似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直接就跳到了哈默的病床上,雙手死死掐住了哈默的脖子。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呵呵,你是我見過最白痴的白痴。你用你爹的命來要挾我,你覺著有用嗎?”
庫裡曼徹底絕望了,他眼神空洞地看著葉初九說道:“你殺了我吧……”
葉初九故作疑惑地叫道:“殺你?為什麼要殺你?你要殺的是你爹又不是我爹。只要你說點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非但不會殺你,我還會讓你活得比以前更好。”
他這一句話,登時就引來了哈默驚恐的眼神。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您別這麼看著我,你們的家事我不想摻合,你們的國事更沒有我摻合的事兒,我只想把自己的事兒搞好。”
“呼呼呼……”
“轟隆隆……”
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裝甲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接二連三的傳進了耳中。
葉初九輕笑著說道:“不用想了,我是硬突進來的。估計現在,你們的軍隊正在研究救你們的方案呢!”
聽到這話,庫裡曼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眼睛裡邊又散發出了生機。
“我勸你不要胡思亂想,就算他們能進來,能救走的也是他不是你!”葉初九十分絕情的給庫裡曼潑了一盆冷水。
庫裡曼緊張地看著葉初九:“你想怎麼樣?”
葉初九平靜地說道:“很簡單,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庫裡曼怯聲問道:“如果我說了,能放過我嗎?”
“當然,我絕對不會追究你做的這一切!”葉初九爽快地叫道。
庫裡曼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慢慢從哈默的床上下來,聲音無比蒼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