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看到安德烈直接走進了303房間裡時,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皺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卡佳公主等我等的不耐煩了,找了個人把我給拎來了吧?”
安德烈的大腦袋抻出了房門,一臉不耐煩地叫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
“來了!”葉初九笑眯眯地跑進了房中。
一跑進房間,葉初九就傻眼了。
只見在這個二百平米大小的屋子裡,還坐著好四個像安德烈這樣的身材略微變型的中年俄羅斯大叔。
葉初九一進門,安德烈就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那張賭桌前,嘰裡咕嚕地跟另外四人嘀咕起來。
“哈哈……”安德烈的話音一落,四人就放肆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葉初九就成了那掉在地上的米粒,根本無人問津。五個大叔興致勃勃地玩著牌,根本沒有搭理葉初九。
葉初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地杵在門前,只能是乾巴巴地看著這些傢伙喝著酒、玩著牌。
“這是啥意思啊?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當觀眾?”
“這麼杵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葉初九糾結地嘀咕一番後,便是細細打量起了牌桌前的五個男人。
安德烈在五人之中身型算是比較龐大的了,剩下的四個用華夏話說就只是略顯富態而已。
抽雪茄的那位應該是今天晚上最大的贏家,現在他眼前的籌碼是最多的。
喝紅酒的那位贏的也不少,眼前的籌碼僅次於他的鄰居。
而不停抽著煙的安德烈和大口喝著伏特加的光頭大叔則是今夜最大的輸家,兩個人的籌碼都已經見底了。剩下的那個既不抽菸、也不喝酒一直都是在不動聲色的玩著牌的男人,沒什麼輸贏,看得出來,他的心思並沒有在牌上。
葉初九猶豫了片刻,試探xing地走到了安德烈身旁,低聲說道:“安德烈副局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您玩怎麼樣?”
安德烈不耐煩地叫道:“你們華夏人不是隻會打麻將嗎?怎麼,梭哈也會玩?”
葉初九苦笑著說道:“會一點點!”
“該死的,我太倒黴了,小子,你來幫我玩,我去倒杯酒!”安德烈旁邊的伏特加大叔不耐煩的將牌摔在了桌子上,憤然起身朝著一旁的酒架走了過去。
他的中文比安德烈要流利的多,葉初九還沒有來得急吃驚呢,那個喝紅酒的大叔就已經用拗口的中文發言了:“既然羅夫斯基累了,你就幫他玩一會兒吧,儘快把他的籌碼輸完,也好讓我們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
“無聊的遊戲?你們已經贏走了我半年的薪水!”羅夫斯基憤怒地咆哮道。
葉初九驚訝地看著幾人,從他們在聽到中文時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傢伙都會中文。
“快點繼續!”安德烈不耐煩地朝著荷官叫了一嗓子。
“嘩啦啦……”扎著金色馬尾辮的荷官連忙洗起了牌。
“你想接近老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在荷官發底牌的時候,喝紅酒的那位突然開口,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不像剛剛那般平靜,彷彿葉初九的回答一旦不讓他滿意,葉初九的腦袋就會不保一樣。
葉初九的心不由就是突突了一下子,連忙答道:“我見你們老闆,是希望能夠以中央聯盟和拓跋冥繼承人的身份跟他商量一些合作事項?”
“中央聯盟這幫白痴,以為找來拓跋冥的繼承人老闆就會買他們的帳嗎?小子,想見我們老闆不可能,不過我可以跟你談,但前提是,你必須得把羅夫斯基明年的工資也輸給我!”
“馬圖奇,你太卑鄙了!小子,如果你把他眼前的籌碼全部給我贏過來的話,我也可以跟你談!”
這下子,輪到葉初九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