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這三者剷除,俄羅斯的現狀永遠都無法改變。知道我們老闆為什麼會深得各界人士和政府官員和部隊士兵的愛戴嗎?因為他從上任那一天起,一直在為剷除這三顆毒瘤而努力著。可惜的是,毒瘤已經惡化,受到感染的部位太多,挖掉一個又會出來一個比之更加厲害的毒瘤。所以……”
安德烈欲言又止地舉起了酒杯,一口氣將三兩多的伏特加飲進了肚中。
他的言談和舉止,讓葉初九看到了一個心懷國家大事、但是卻有心無力的官員的無奈。不難看出,馬圖奇和羅夫斯基等人也和他一樣,都是真正想要自己的國家繁榮富強的好官,只可惜,大勢所趨,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在這亂世之中保持著正確的態度而已。
葉初九精神恍惚地看著酒杯中的伏特加,迷茫之間他感覺這伏特加和二鍋頭散發出來的氣味沒什麼不同,就像是華夏官員和俄羅斯官員一樣,沒什麼不同。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的烈酒也是一樣辣!”深有體悟地感嘆一句之後,葉初九直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剛剛動完手術,喝酒不會有問題嗎?”安德烈平靜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葉初九驚訝地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不以為然地笑道:“在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情報是俄羅斯特工得不到的,只要我們想,就算是NSA檔案庫裡的機密檔案我們也能得到。”
葉初九苦笑著說道:“您拿我這點破事和美國保密局的檔案庫相提並論,您還真是抬舉我。”
安德烈搖了搖頭:“我們不是抬舉你,是抬舉拓跋冥。拓跋冥對俄羅斯的貢獻,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大。不過,用你們華夏的話說就是人走茶涼,如果今天是拓跋冥來這裡跟他們談,哪怕他們不是最後的決策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要回去請示自己的老闆。”
葉初九驚訝地叫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在考慮我的建議?”
安德烈自嘲地說道:“這種事情,還輪不到我們來考慮,我們只是向別人提議而已。中央聯盟的名聲並不怎麼好,如果不是他一直規規矩矩的聽政府的安排的話,他早就被解散了。在俄羅斯,不管是商人還是政客,沒有人願意跟他們合作。不過,有了你就不一樣了。你是拓跋冥的繼承人,白俄羅斯、烏克蘭還有立陶宛等地很多家族都有可能成為中央聯盟的盟友,所以他們才敢向自己的老闆提議這件事情。”
“呃……你們不都是一個老闆嗎?”葉初九不解地問道。
安德烈苦笑著說道:“大老闆是一個,可是這小老闆卻有很多。比如我,在我上面就不家三個老闆,在他們的上面還有好幾個決策人。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什麼都不懂,就敢來想要利用接近卡佳來見我們大老闆,難道你不知道俄羅斯的雪人世界聞名嗎?”
葉初九心有餘悸地吐了吐舌頭,悻悻地說道:“快別說了,我都快要被你們嚇死了,這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竄出來這麼多老大,我這腿肚子到現在還在打哆嗦呢。”
安德烈拍了拍葉初九的肩膀,笑容極其古怪地說道:“雖然你比剛剛在拳場裡的表現能小心一些,但是你也不像你說的那麼害怕。如果你真得在見到我們後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話,恐怕我們還是會繼續玩牌的!我必須得承認,你這傢伙挺能說的。不僅吸引了卡佳的注意,還把瑪麗婭給騙走了。”
葉初九疑惑地問道:“你認識瑪麗婭?”
“她是我認識的女孩當中,拉小提琴拉得最好的,也是最善良的,你小子可不要打她的主意,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下次再見面,你就該說點有用的了。還有,我給你一個忠告,在沒有想到怎麼解決這三顆毒瘤之前,你最好不要說出你想要做什麼,因為在那之前沒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