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厚厚的隔音棉,焊死在地面上的鐵椅,與鐵椅子腿焊連住的手銬和腳鏈,就算沒有經歷過,葉初九也在電視裡邊看到過,自然知道這種級別的審訊室,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的。
葉初九白了中年警察一眼,不屑地說道:“我眼又不瞎,當然看的到!”
“你……”
“老劉,算了,別跟他生氣了,趕緊審吧。”筆記員輕輕催促了中年警察一聲,還暗暗朝他使了個葉初九看不太懂的眼神。
中年警察鬆了鬆領帶,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中氣十足地叫道:“葉初九,男,二十三歲,東山省高官市白楊鎮楊家村人,於五月二十八日晚十點在皇家演藝門前毆打受害人韓濤,次日凌晨兩點又在人民醫院裡毆打受害著。六月三日再次在人民醫院住院部樓前將受害人打成重傷。”
“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三點,在中心醫院毆打受害人金八,並且將金八的兩名司機打殘。”
“六月二日凌晨三點,在紅星路上將崔小花砍傷。”
“六月五日晚八點,在新貴園砍傷梁楓、金八、孫明、高貴、李明全、崔小花,各從六人身上割下了一兩肉!”
“六月六日凌晨兩天,闖入受害者梁楓的家中,逼迫受害人砍下了兩名手指!”
“六月七日凌晨,襲擊了警察蘇靜翕!”
“六月七日上午九點,在青海山莊的工地裡打傷了黃傑。六月七日下午三點,指使手下放火燒了新貴園、明信大廈。六月七日下午四點半,砍傷了牛封,搶了警槍,挾持了南關派出所所長魯強,並且開槍襲警。”
“葉初九,你這兩天挺忙啊!”
在唸完葉初九的豐功偉績之後,中年警察不由就是長噓了一口氣。
當警察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犯子他都審過。
可是像這樣,在不到十天的時間裡邊,幾乎就沒有閒過的傢伙,他還從來沒有見過。
最重要的是,在這不足十天的時間裡,他打的、砍的、傷的除了大混混之外就是警察,這讓中年警察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好奇。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咧了咧嘴,輕笑著說道:“呵呵,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你不要心存僥倖,來了這裡,你只能坦白!我們有鐵一般的證據來證明你的所作所為,不僅有影片錄影,還有證人作證。葉初九,我實話告訴你,無論你坦白不坦白,你都別想從寬了!”
“我說了,隨你們便!”
無論警察說的多麼厲害,葉初九始終都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倒不是他有恃無恐,而是他在乎也沒用。
像這個警察說的那樣,這些事情不僅有證據還有證人,他想賴也賴不掉。
“吱……”
審訊室的大門被人緩緩推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蘇靜翕。
蘇靜翕進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葉初九,惡狠狠地盯了他片刻後,蘇靜翕才咬牙說道:“老劉,小孫,你們先出去,我來審他。”
“蘇組長,這不和規矩吧……”
“我讓你們出去!”
蘇靜翕殺氣騰騰地看向了兩人。
中年警察皺了皺眉,沉聲說道:“蘇組長,我知道你和這小子有仇,不過現在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時候,你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審完再說。”
“我說了,我幫你們審,我會讓他承認的!這是局長的命令,如果不信,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問他。”蘇靜翕平靜地說道。
兩人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彼此,考慮到蘇靜翕的身份,兩人最終還是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砰!”
當審訊到的大門一被兩人關上,蘇靜翕就湊身到了葉初九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