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洗去了茶葉的表面雜質,可誘發茶香、茶味。說好聽點叫講究,說難聽點就是假乾淨。如果真覺著茶髒,僅靠沖洗一下就能幹淨了嗎?如果覺著洗過的茶更香,那與喝第二杯茶有什麼區別?所有,真正懂茶的人將這一道程式稱之為‘醒茶’!”
仇姐說的漫不經心,葉初九卻是聽的津津有味,他一臉佩服地看著仇姐說道:“姐,跟你再一塊,真長學問。”
仇姐端起茶杯,鼻子輕輕嗅了嗅那茶葉散發出來的清香,面色平靜地說道:“你要是沒事少看看女人多看看書的話,也會和我一樣。”
每次看到仇姐喝茶時那櫻桃小嘴緊貼著茶杯、茶水被她輕輕嚥進肚中時,葉初九的嘴裡邊都會莫名其妙的泛起一陣酸意。
“初九,你喝了我多少年洗茶水了?”仇姐放下茶杯,問了一個讓葉初九感到莫名其妙的問題。
葉初九撓了撓腦袋,若有所思地說道:“十來年了吧,上小學的時候就到你那裡蹭水喝了。”
“你們聽到了?”仇姐面無表情地看著洪安國和劉為民。
劉為民默默點了點頭,道:“聽到了。”
洪安國卻是顯的有些猶豫不決,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才一臉緊張地說道:“仇姐,其實……”
“我問你聽到了沒有。”仇姐的雙目之中露出了一絲寒光,如同旗袍上的那隻蒼龍一樣,直刺人心。
洪安國先是一愣,而後便是恭敬地低下了頭,道:“聽到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仇姐瞥了洪安國一眼,冷冷地說道:“葉初九喝了我十三年的洗茶水,今天,他連啞巴的洗茶水也喝了。要是以後有人不服,讓他來找我!”
“啊!”啞巴輕叫了一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果有人不服,也可以去找他。
喝了這麼多年仇姐的洗茶水,葉初九是頭一次喝的這麼忐忑,他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好奇地看著仇姐問道:“姐,這喝個洗茶水,還有這麼多說道?”
仇姐嚴肅地看著葉初九,道:“初九,記住,這不叫洗茶,這叫醒茶!”
“呃……我記住了。”葉初九一陣無語,他想不明白,在這麼點小事上這麼咬文嚼字有意思嗎?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麼人?”仇姐面無表情地看著葉初九問道。
葉初九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道:“不想。”
他的回答,讓仇姐的杏眼之中閃出了一絲疑惑。“不想?”
“開始的時候想,現在不想了。”葉初九笑嘻嘻地說道。
“為什麼?”仇姐疑聲問道。
葉初九咧了咧嘴,道:“也沒為什麼,你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姐,我知道這點就夠了。”
仇姐瞅了葉初九一眼,道:“這個馬屁一點都不香。”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道:“香不香無所謂,我自己受用就行。”
“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一會你跟他走,該說的他都會告訴你,事辦完之後,還是來這裡找我!”
仇姐話一說完,洪安國就站了起來。
葉初九撇了撇嘴,指著自己的左腿說道:“大叔,你看我能走嗎?”
啞巴搶先一步地將葉初九扶起,朝著仇姐傻呵呵地笑了笑後,便是扶著葉初九走出了茶莊的大門。
洪安國畢恭畢敬地看著仇姐問道:“我應該怎麼做?”
仇姐漫不經心地飲了口茶,不急不慢地說道:“該說的說,該做的做。還有,告訴他們。葉初九,不用人教!”
“明白了。”洪安國默默點了點頭。
“啞巴,你不地道啊,竟然裝窮騙了我那麼多年,我可告訴你啊,這些年我往你那口大黑鍋裡邊扔的煙,沒有一箱也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