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風點了點頭,道:“有這種可能,不過有點不太現實,太子的實力主要是在廣東,華夏的官場你又不是不知道,各地都有各地的派系,就算太子的實力再大,也不可能插手東山省官場的事。我覺著,這事就算太子不是原兇,也是幫兇,而且還是出力最多的那個。”
葉初九精神有些恍惚地說道:“姥爺啊,你到底幹了什麼事啊,怎麼得罪了這麼多人呢?”
司徒清風擔心地說道:“初九,這事以後可以慢慢調查清楚,然後再做打算。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幫人應該怎麼處理。”
“什麼意思?”葉初九不解地問道。
“他們是周扒皮指使著來對付你的,以周扒皮的行事風格,他肯定會找人暗中監視著這兩人的行動。也就是說,周扒皮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被咱們關了起來,就等著咱下一步的動作呢。咱現在要是放了他們,那周扒皮肯定能想到咱們已經猜測到了他的身份。如果咱們殺了他們的話,那咱們仨就等著挨槍子行了。所以咱們現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司徒清風一臉為難地苦笑著。
葉初九使勁咬著腮幫子,以讓自己的大腦能夠再清醒一點。
沈鍾毓曾經說過,現在的他,重要的不是去想自己應該怎麼做,而是自己的敵人應該怎麼做。
如果他是周扒皮,他會怎麼做?
葉初九皺眉苦思了半天,也沒有理出點頭緒來,氣的他憤聲罵道:“該死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點都不清楚,我怎麼去想應該怎麼做?”
“要不,咱直接把那兩個老不死的綁嘍,然後問問他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陽試探性地問道。
葉初九和司徒清風齊齊甩給了陳陽一個大白眼。
陳陽尷尬地擺了擺手,道:“當我什麼也沒說。”
“初九,咱們得趕緊想辦法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周扒皮肯定是要拿這群人做文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半天都沒動靜。到時候,就算他什麼也不幹,只是報警,就憑非法拘禁和傷害他人身體這兩條罪,也夠咱們喝一壺的了。”司徒清風著急地說道。
葉初九雙目猛然一瞪,臉上漸漸露出了狡黠地笑容,陰聲說道:“報警吧。”
“你說什麼?”司徒清風和陳陽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我說,報警吧。”葉初九一字一字地說道。
“初九,你沒搞錯吧?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陳陽著急地叫道。
“不不不,我砸的不是我的腳,而是……嘿嘿……”
當葉初九那狡黠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司徒清風的額頭不由就是冒出了冷汗,苦笑著說:“初九,你這可不是用石頭砸我的腳,你這是直接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道:“其實現在也簡單的很,李小曼不是已經說過把運輸隊的生意給你打理了嗎?那你就把這火葬場的生意轉給別人好了。”
“你的意思是……找個替罪羊?”司徒清風輕聲問道。
“話不能這麼說,這不是找個替罪羊,而是找個雷鋒,找個救咱們仨於水火的雷鋒!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除了用這種損己不利人的辦法之外,我是想不出別的招了。像你說的,那個周扒皮就在等著咱出招,與其等著他把警察叫來,還不如咱們自己報警呢。這樣一來,他就猜不到咱們到底想的是什麼了吧?”
“可是……一旦那些傢伙回去,周扒皮一樣從他們身上可以得到咱們已經知道他是誰的資訊,那樣的話,可真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陳陽擔心地說道。
“我覺著,這不是個問題,畢竟他們倆也不是傻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現在只要咱們什麼也不說,他們也打死都不會承認告訴給了咱